抿了抿唇,他说:“不要放出去太多血,一两滴就好。”
“从现在开始,十秒后我进来。”
言芜没有回应他。
血在缓缓地流出去。
因为是很细很细的细管子,或许连针粗都没有。
但她却觉得这一截细小的管子几乎把她浑身的血液都在抽走。
疼。
特别疼,不仅疼,而且越来越冷。
就好似温度也随着血液被带走。
她双手紧紧抓着小宝的床沿。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让自己疼的缩倒在地上。
江行之的声音隐约从她身后传来。
但言芜没有听清他说什么。
她试图令自己抬头,去瞧,可眼前却是一片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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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阿芜!”
言芜缓缓地睁开眼,一脸茫然地望着这离她极近的一张黑脸。
脑海里混乱无比,明明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可她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
“阿芜,你怎么样?”
眼前这个黑乎乎的家伙用无比焦虑的声音在和她说话。
这谁?
怎么这么丑?
简直就像是刚从黑土地里滚了一圈出来的,完全看不清五官状态。
黑土地?
这三个字一出,言芜整个人一个激灵。
突然就想起来。
她想起了。
“小凤,小凤!”
每晚都在大佬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