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很”
苏葵不怒反笑,她眼仿佛瞬间刮起狂风暴雨,笑容阴测测的,直叫人寒到骨子里。
“我这回算是知道了,原来,不是我父亲对你们不好,而是你们找到了下家,迫不及待的想把沈家唯一的继承人磋磨死,好给别人腾地方吧”
安静的空气里,猛地响起这一声惊响,下首跪着的众人身体具跟着一抖。
大小姐之前是什么样子他们也多少知道一些,可大小姐不过去京都几月,怎么回来,便像是被恶鬼附体一样,吓人的紧
等等,恶鬼
一想到这个词,这些人更怕了,这府里主子刚死了不久,先夫人的排位,可还一直供在府里呢这
自以为自己想明白了的众人开始猛烈的磕头,直接把额头撞得淤青流血,也不敢抬头。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啊”
“奴才们都是受王婆子指示,请小姐明察”
“对,都是王婆子,是她让我们不要管小少爷,说什么反正老爷已经死了,小姐又去了京都,很快这里要换主子了。”
听着他们的字字指控,苏葵挑高了眉头,“哦是吗”
王婆子听闻此言,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啊大小姐少爷他磕坏了脑袋,这是在冤枉老奴啊老奴为沈家当牛做马了一辈子,是连自己的孙儿,都没有带过一次,完全将小少爷视如己出呢大小姐,您是明白人,老奴真的冤枉啊”
苏葵冷笑,都落到这副田地了,还死不悔改。
、1956第1956章 帝师十四
1956第1956章 帝师十四
既然如此
“那好,王婆子,我再问你最后一件事,你且想仔细了再回答。”
王婆子现在真是怕死这个人了,她浑身抖如筛糠,真心不想再回答任何问题。
苏葵看出了她的想法,笑的和善,“王婆子,你莫不是忘了,你一家老小,全跟我沈家签了死契”也是说,她现在算什么都不问,算王婆子真是冤枉的,她凭着口攥着的契约,可以直接命令下人将他们一家全部打死在院子外,以儆效尤
但,她没有这么做。
手沾染血腥,还是这种人的血,不值得。
果然,她话音一落,顿时震慑了众人。
王婆子哭着磕头,“大小姐请问,老奴、老奴什么都说”
她认命了,当初造下的孽,果然都是要还的
“好,”苏葵漫不经心的踱步,走到王婆子身边,居高临下的垂眸盯着她的头顶,问,“王婆子,那我且问你,我刚回来,便见锦儿衣着单薄,如此冷的天,书房竟是连个地龙都没有烧,我倒是不知,我沈府已经落魄到如此地步了”竟然连小孩子的一件衣服,取暖的地龙,都烧不起了
管家郁伯人微言轻,有嚣张跋扈的沈正沈明看着,他确实无法插手后院儿之事。
苏葵基本已经想到,自从沈正沈明搬进来后,沈荣锦被这群刁奴拘着,不让他走出后院。
想必这头的伤,也是
思及此,眼神便更加寒冷,“王婆子,怎么不说话了,嗯”
说该说什么再狡辩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会拖累了全家
她一咬牙,眼里闪过绝望,趁众人不注意,想一头碰死在这书房外的客厅里,省的苏葵再借题发挥,累及她全家。
她家里,孙儿可刚刚没几岁呢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王婆子下了狠劲儿,一头朝地板撞去。
“啊”
樱儿惊呼,却因为距离的远,根本来不及支援。
众人都以为这下王婆子指定要没命了,却没想到,苏葵只是轻飘飘的一脚踹去,便将她整个人踹翻。苏葵唇角噙着冷笑,幽幽问,“想死”
“还不快按住她把她的嘴巴给我掰开,想死,也甭想死的这么容易”樱儿反应过来,一挥手,立马招呼人前,将王婆子牢牢按住,为防止她咬舌自尽,还特地随便拽了块丫头擦桌子的抹布,塞进她嘴巴里。
王婆子一时眼泪只流,苏葵那一脚完全没有留情面,她疼的骨头感觉都要断掉了。最难受的是,嘴巴被牢牢堵住,呼吸都困难,那抹布脏的看不出原本颜色,只把她恶心的够呛。
苏葵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你以为你死了没事了今日锦儿身所受到的遭遇,我便要让你们一一偿还”
“来人,把这群人全都拖出去,给我狠狠的打,什么时候锦儿满意了,什么时候丢到柴房把狗吃的馊饭给他们吃,熬得过去,便拖到人牙子那里发卖了”
、1957第1957章 帝师十五
1957第1957章 帝师十五
“若是死了”
她冷哼,“那更简单,一张草席,将尸体拖到乱葬岗去”
苏葵说话语调始终没有多大的起伏,然那话狠辣之意,着实令人胆寒。
樱儿眯眼,“听到小姐的吩咐了没现在拖出去,打狠狠的打谁要是下手轻了,他们的下场,是你们的下场”说来,樱儿也算是个狠人。
她的性格,倒是让苏葵高看一眼。原以为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现在想来,心智倒不简单。
也难怪,沈容和能在京都云家活了那么久,想弄死她的虽然不多,但肯定不少。
也许樱儿这样的做法,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了。但苏葵却好似没有反应似得,反而勾了勾唇,赞同的笑了。
“听到樱儿的吩咐了,现在开始执行吧,顺便去把所有下人都找过来,手里的活不用做了,院子里站不下,站到外边儿,也好叫他们都瞧仔细了我沈家哪怕没有长辈,也不是尔等刁奴可犯的”
她冷冷甩袖,放下话去。
樱儿眼神冷厉,一眯眼一点头,颇有几分苏葵的气势。
“是,小姐”
众人全都被这命令吓蒙了,反应过来连忙叩头,“小姐饶命,小姐求您大人大量,饶奴才一命吧”
“小姐,小姐饶命啊”
“小姐”
然而苏葵再也不看他们一眼,挥挥手,早已经等待命令的护院儿们立马前,强制将人拖了下去。
苏葵冷眼旁观,“把外边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