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他们一个忙,以报答救援的恩情。”克劳斯在这种方面却比较固执,“我想吉尔伯特他们能够理解。”
“既然这样,那就答应我一件事。”沈付皱起眉头,“帮完一次忙之后,不要再插手这里的事情,这里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就算是报答我的恩情。”
如果克劳斯还是不愿意的话,那他也不打算管了,直接强行把克劳斯送走。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与其先去帮这些拉斐文人解决血界眷属,不如先找他们问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我明白了,如果这是沈先生你所希望的。”克劳斯点点头,没有再坚持。
即便是他,在来到这个地方这么长时间之后,也清楚的明白这个地方的不同寻常,未知的金属建筑,近乎数之不尽的,而且无法交流的血界眷属,再加上这些似乎已经在这里生活了许久许久的类人种,这已经超出了他能够解决的事件范围。
“那边是在做什么”沈付忽然停下脚步,向跟在身边的拉斐尔人询问。
在不远处的地方似乎有许多的拉斐尔人聚拢在一起,而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是三个被捆在五六米高金属棍上的拉斐尔少年。
“那里是”被沈付问道的拉斐尔人面露迟疑。
虽然和人类略有不同,但是拉斐尔这个文明的确和人类非常想象,包括表情方面也是。
就在这边还没有得到答案的时候,克劳斯却忽然抬脚大步朝着那边走过去。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克劳斯的声音有着比较少见的怒意。
那些人见他过来,顿时有些胆怯般的向后褪去,直接露出最里面一个肥壮的,手拿着鞭子的拉斐尔人。
单单论身体素质来说,拉斐尔甚至比普通的人类还要弱一些,看起来也没有像样点的武器,如果他们见识过克劳斯和史蒂芬的实力,会感到害怕也很正常。
但害怕的只是普通的拉斐尔人,最里面的拿着鞭子,看起来似乎是话事人的拉斐尔人一脸蛮狠的用鞭子指着克劳斯。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他们犯了错误,就必须要受到惩罚”
沈付身形一闪,已经牵着碧翠丝来到了克劳斯的身边,给他翻译了一下对方的话。
事件有的时候是能够快速获得信息的最佳方式,所以沈付也乐得旁观,想看看能不能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现在对他来说,信息才是最关键的东西。
“原本我无权参与你们内部的事情,也无异于冒犯各位,但是,这几位少年救过在下的命,所以我希望,我能够替代他们接受惩罚。”克劳斯的声音非常坚定。
沈付如实翻译之后,他注意到这三位少年的表情各有不同,一位对克劳斯投以感激的眼神,一位一脸冷漠,还有一位似乎对此非常激动,要不是嘴巴被堵住,这个时候怕已经大喊大叫起来。
然后沈付的心里就有种古怪的感觉。
这三个人,怎么看都像是标准的主角三人组啊。
莫非这个世界其实也是有某种被称之为“剧情”的命运主线,只是未曾被主世界的作家们所发觉,就和此前那个综漫日常世界一样
“这不可能”持鞭的拉斐尔人想也没有想就直接拒绝,“在这个村子里,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听从大长老们定下来的规则,他们使得我们陷入了危机,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够逃避惩罚。”
正文卷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长老团
“既然这样,那就只有得罪了”
克劳斯的回复也非常干脆,直接捋上袖子大步走了上去,从戒指中冒出的血液形成巨大的镰刀,干脆利落的将三根金属棍尽数切断,借助了掉落的三位拉斐尔少年。
持鞭的拉斐尔人倒是无所畏惧,挥舞着鞭子就冲了上来,但是被史蒂芬轻易止住,好在除了他以外,其余人都是畏缩不前。
“外乡人你们会害死我们所有人”哪怕不能够动弹,持鞭拉斐尔人也在死命挣扎。
“你才会害死我们所有人”被克劳斯松绑的一名少年直接冲了过去,对着持鞭拉斐尔人就是一脚,然后对着所有人大喊,“各位我们都已经看见了那个食物工厂,其实早就已经没有了食物他们和长老们一直在隐瞒这件事情,如果还留在这里,我们都会被饿死”
少年的声音引起了轰动,所有人都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他。
“这,这是真的吗甲长”
“食物工厂里已经没有食物了”
“那为什么还不许我们出去”
“我们要见长老”
见持鞭的拉斐尔人似乎是默认的样子,所有人一下子激动了,食物工厂如果没有食物,那真的就如少年所说的那样,继续留在这里也只是等死而已。
“都给我闭嘴”
面对不断靠近来同族,被称为甲长的拉斐尔人忽然扯着嗓子大喊一声,目光凶狠的一个个看过去,被他看到的人都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我们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因为这是长老们的命令懂吗没有长老们,我们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死光了所以你们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管老老实实的听从命令就一定能够活下去你们以为出去了就能活吗外面全是恶魔你们难道不知道”
这一通大喊之后,原本喧闹的环境一下子安静下来。
很显然,这位甲长和“长老们”的威望已经积累了很长时间,在这份威望之下,这些普通的拉斐尔人都已经习惯性的选择了服从。
但,总有例外。
三位少年中最跳脱的那位指着甲长的鼻子,“天天就是长老长老,为什么长老们自己不出来把这些告诉我们而要靠你来说大家除了你,除了死掉的历代甲长之外有谁见到过长老我知道令可死在恶魔的手中,也不要留在这里活活的饿死”
“那就请你们出去”甲长冷笑的盯着他,“这里不需要不服从的人带着你和被你带回来的外乡人一起滚出去”
“走就走”
那少年一看就是个禁不起讽刺的,被这样一激,当下就一个人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沈付略有深意的望了那位甲长一眼,在他的感知注视下,这位拉斐尔人其实根本没有半点愤怒或者说生气的情绪,有的反而是悲哀和心疼,好似他其实更希望少年们和他们能够离开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