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叩响门环。
不一会,门开了。
花斑虎探出硕大的脑袋,瞪着眼,疑惑道:
“老头,你找谁”
花斑虎虽然幻化成人,但在老者的眼里却是一只花斑色的老虎,甚至连尾巴下面的老二都一览无余。
竟然是一只妖兽
老者莞尔,面目和煦道:
“呵呵,老朽远道而来,腹中饥渴,想。”
还未说完,花斑虎打断道:
“你等着”
说完“咣当”一声把门关死。
院里传出胡寡妇的询问声:
“虎哥,外面是谁怎么不让进来”
“奥,就是一个要饭的糟老头子,我去取些狗粮给他”
看着花斑虎手中的两个玉米面的馒头,还有一个咸鸭蛋,老者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嫌少想要大鱼大肉的话,出门右拐往左走,第六家,门口有两个破石头狮子,是本村的第一大户,户主是当朝国公,家里除了龙肝凤胆,啥都有”
老者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自己地位尊崇,传出去还不是三界第一笑话,老脸一红,随后恢复如初道:
”咳,咳,老朽不是这个意思,腹中饥渴不假,鞍马劳顿也是真,想找个地方歇歇脚不知方便与否”
“不方便,非常不方便,我说老头,你是不是骗吃骗喝惯了一身的穷毛病,用不用虎爷帮你治治,免费的”
说完,沙包大小的拳头摁的卡巴巴直响
身后却传来胡寡妇嗔怪的声音:
“虎哥,不得对老人家无理,呵呵,老人家,别听他胡说,方便的很,我当家的就是粗人一个,别和他一般见识,快请进”
“那老朽就讨扰了”
说完迈步便进。
花斑虎气呼呼的关上门,看到大黑狗,一使眼色。
大黑狗示意,冷不丁,“嗷”的一嗓子扑向老者而去。
老者好似不经意瞥了一眼,“噗通”一声,大黑狗中途应声而落,眼里写满了深深地恐惧,蜷缩成一团,把头伸进屁股底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哆嗦成一个了。
花斑虎这个气啊,暗骂:
没出息的东西,以后别说跟虎哥混,虎哥丢不起这脸。
老者自大一进门,眼睛就没离开过胡寡妇抱着的虎牙。
但看在花斑虎的眼睛里却变成了:
老流氓一个,肯定是垂涎胡寡妇的美色。
尼玛虎爷的女人你也敢乱看
花斑虎打定主意了:等老头出门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和他切磋一下拳脚。
院里有一长条木桌,还有几个小方凳,胡寡妇热情的招呼老者坐下。
“虎哥,给老人家端点水来”
“虎哥,把厨房里的鸡腿拿出来”
“老人家,我看您这身打扮,好像是占卜仙师之类”
“呵呵,老朽一生为人解惑,从未失算,故赢得李半神之称”
胡寡妇眼前就是一亮。
花斑虎不屑道:
“哼,好大的口气,还李半神,叫李神棍还差不多装神弄鬼之辈,有本事给虎爷卜一卦准了,虎爷磕头叫你爷爷,若不灵,趁早滚蛋”
老者微微一笑道:
“老朽从不给畜生相面”
花斑虎一震,内心涌起滔天巨浪:
这,这,这怎么可能他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瞎猫碰死耗子蒙的
不行,虎爷得试探一下:
“哈哈,老头,何出此言说来听听”
“你言辞鲁莽,等若不说人话,情理不通,等于不办人事,不是畜生又是什么”
“那我到底是什么”
“本是山上一只虎,机缘巧遇化成人”
花斑虎闻言,脸色巨变,“噌”的一下跳了起来,把胡寡妇拦在身后,一字一顿道:
“你到底是谁”
看到花斑虎如临大敌的样子,胡寡妇也感到事态严重,紧张万分,把怀中的虎牙抱的更紧了
老者有些好笑,答非所问道:
“孽畜,还不磕头叫爷爷能叫我一声爷爷,也是你莫大的荣幸,你家祖坟都得冒青烟”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老者,花斑虎气的真想一口吞了他,气急败坏道:
“废话少说,你到底有何目的”
老者用手一指胡寡妇怀中的虎牙,笑道:
“老朽为他而来”
花斑虎急眼了,跳脚大骂道:
“你个不要脸的老流氓,从一进门就盯着虎爷的女人不放,果然有猫腻,告诉你,这个女人是虎爷的,竟敢打虎爷女人的主意虎爷先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然后你变成大便,你信不信”
几次三番被误解,三番五次被辱骂。
老者一滞,自言自语道:
“吾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亦不记得被人骂过,只记得对吾不敬的人,都心生愧疚,去地藏王那里面壁思过去了”
“虎爷不管你是谁,不管你从哪里来,敢动虎爷的家人,除非从虎爷的尸体上踏过去”
这时,门开了,传来一个声音:
“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