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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就在手边的位置,却还是错了过去。她的手上还挎着一个菜篮子,里面装满了超市的打折食物,在她弯腰捡苹果的时候,一盒八宝饭又掉了出来,她杵的拐杖也成了阻碍她行动的拦路虎之一,看她艰辛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摔倒。

胥乔走了过去,蹲下身帮她捡起了地上的东西:“我来吧。”

当他把掉落出来的东西全部装好还给老婆婆后,老人感激地朝他笑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亮。

“好心人,谢谢你了。”

“没事。”胥乔低声说。

他抬起脚步走出一段距离后,回头看向鹤发鸡皮的老人,她提着沉重的东西继续颤巍巍地挪动在马路上,让人怀疑她究竟能否在日出之前平安无事的到家。

老人缓缓迈步在马路上,手中的拐杖不停试探着前面的道路,忽然有人拿走了她手中的篮子,还没来得及吃惊,她就听见了刚刚那个年轻人好听的声音:“我送您回家吧。”

老人又吃惊又感激,她刚想谢谢他,又怕给人添麻烦,犹豫地说:“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么晚了,你家里人一定在等你吧”

“没事。”她听见年轻人低声笑了笑,他的声音又低又轻,像是旷野中吹过的风,孤独又落寞:“没有人在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渣渣鱼先骂为敬,以示匹萨清白doge

第196章

echo和金鲤真走进同一间酒店房间的时候还在强装镇定, 等到金鲤真轻车熟路地脱下外套扔在地上, 他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弟弟, 第一次”金鲤真转过身来,贴上他的身体, 坏心眼地问道。

“不、不是。”echo眼神飘忽地回答, 他的身体像发烧一样, 随着金鲤真的触碰越来越烫。

“你来之前就想到了现在的结果吗”金鲤真脱下他的外套。

“我以为会先从看电影开始, 我我没有买套。”echo觉得自己整张脸一定像是快要烧起来, 因为金鲤真已经在解他的裤子,而他蓄势待发,丝毫没有经验丰富者的余裕。

“你想看电影吗”金鲤真对他粲然一笑,伸手关掉了echo背后的电灯开关。

房间瞬间暗了下来。

在昏暗的光线中, 金鲤真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她拉起他火热的手, 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echo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浑身一颤,呼吸越加粗重。

金鲤真轻笑着,看着少年炙热的眼睛,若有所指地说:“我请你看世界上最美丽的电影。”

少年的精力总是充沛的, 虽然他们没有经验, 在第一次的时候总是容易失败, 但储备充足的奶和快速的学习能力是他们的优点所在。

在连续挤了四杯以后,echo投降了,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 一动不动。

金鲤真则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你要去哪儿”echo侧过头,脸压在雪白的被子上看着她。

少年的眼睛圆圆的,就像奶狗湿润乌黑的眼眸。

“回酒店。”

“这么晚了还回去吗今晚就不能留下来吗”echo伸手拉住了金鲤真的衣摆,在金鲤真看过来的时候,又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

“不能。”金鲤真无动于衷地扯回了自己的衣摆。

echo有些失望,但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心里涌着甜滋滋的满足:“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吗”

金鲤真像是没有听到,继续穿着自己的衣服。

echo等了许久后,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羞怯的表情从他脸上消失了。

“你为什么不回答”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金鲤真终于穿好了最后一件衣服,她抬眸朝echo看去,露出了并不特别,对谁都可以露出的微笑。

“我现在没有恋爱的想法。”

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对echo灿烂地笑着:“我走了,有时间再来找我玩吧。”

金鲤真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胥乔把老婆婆送回家,才知道她为什么对自己没有戒心。

老人住在一栋摇摇欲坠的老旧居民楼里,整栋楼从楼道到住宅窗户都是漆黑的,墙皮脱落的灰色墙面上印着一个红色的拆字。

腿脚不便的她每天都要从七楼上下,楼里的其他住户都已经搬走了,只有老婆婆一人还固执地留在被水电气公司抛弃的这里。

“你为什么不搬走呢。”在看着老人颤颤巍巍地从一个木桶里用陶瓷杯给他舀水的时候,胥乔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在等我的女儿啊。”老婆婆笑着说,她的声音平缓柔和:“她很小的时候就走失了,我担心她哪天回来的时候找不到我,所以不敢走呀。你看墙上还有她的照片呢,那是她三岁那年生日我抱着她照的。”

胥乔往墙上看去,屋子里黑幽幽的,清冷的月光照在斑驳的墙上,他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张被岁月和霉菌腐蚀的只剩下四个角的全家福。

“你看到照片了吗我女儿是不是很可爱她的小名叫月月,月亮的月。”老婆婆自豪地说。

“看到了,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胥乔说。

老婆婆端着水杯走了过来,她颤抖的双手让陶瓷杯里的水面荡开一圈一圈的波纹。

胥乔主动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我才该谢谢你呢你真是一个好心的年轻人,不但送我回家,还愿意背我这个老太婆爬那么长的楼梯。”

胥乔不习惯被人感谢,他的心里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最后就变成了沉默。

“刚刚你怎么会说家里没有人等你呢你的家人呢”老婆婆没有焦点的眼睛已经传达不出情绪,她的声音里却能听出一股关心。

胥乔原本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沉默半晌后,老婆婆依然安静又专注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不耐。

胥乔低头望向手中陶瓷杯里已经平静下来的水面,轻声说:“我没有家人。”

就像他不习惯被人感谢一样,他不习惯被人关心,也不想回忆往事,他正要放下水杯告辞,老人忽然牵起了他的手往窗边慢慢走去。

“婆婆我好久没有和人说说话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坐下和婆婆说说你的事吧。”

胥乔愣了一下,低眸看向她拉着自己的手,干瘪枯老,但是干干净净。他对和人的肢体接触有着严重的抗拒,老人衰老而虚弱的手却没有让他感觉到威胁和不适,他犹豫了一下,在这犹豫的时间里,老人就将他拉到了窗边,按着他往木头长凳上坐下。

在他坐下后,老婆婆也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孩子,你的父母呢”老婆婆侧着头,关切地看着他,她的脸上没有刨根问底的好奇和八卦,只有担忧。

也许是这种纯粹的关怀打动了胥乔,也可能是他意识到眼前这位看不见的,不会再见第二面的陌生老人即使知道他的过去,也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威胁。那些他对别人避讳莫深,一个字都说不出的过去,在此刻顺畅无比地从他口中说了出来。

“没有。”胥乔听到自己的声音低到沙哑:“我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们在我还小的时候把我卖给了人贩子,我的养父母和养姐也都死了。”

“你有没有想过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老婆婆问。

“没有。”胥乔定定地望着地上洒落的一条月光,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内心麻木冷漠,就像在说一个不相关的人:“他们不需要我,现在的我也不需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