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晚好像知道了什么。
见陆延修从洗手间出来,她拿着手里的东西,问他:“这些东西、是你打电话让前台买的?”
“嗯,我来得匆忙,没带换洗的衣物和用品。”陆延修不假思索地点头回答。
所以,他刚刚是故意装成那样的?
陆听晚一气,将手里的几袋东西全部往沙发上一扔。
“你给我去睡沙发!”
她冲他大声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床。
这怎么还越来越气了呢?
“你刚刚说了不生我气了。”
“你别出声了!闭嘴!从现在开始你别跟我说话,别让我听到一点你的声音,呼吸也不行,要不是这里都是剧组的人,我一定把你赶出去。”
陆听晚趴在床上,咬牙切齿。
陆延修从袋子里找出了一袋药,然后去倒了杯水,一起拿着来到床边。
“我让前台一起买了药,你不是水土不服吗,起来吃点再睡。”
陆听晚扭头瞪向他,一字一句:“我!没!有!水!土!不!服!”
“所以你又撒谎了?为了回北城见我,这样撒谎请的病假?那我这次就不教育你了。”陆延修大度地将药和水放下。
“我说了、你别再说话了!”
陆听晚要被他气哭了,偏偏他还乐滋滋地跟她说:“我去洗澡。”
陆听晚已经气到说不出话。
陆延修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还很是听陆听晚的话,自觉地跑去了沙发上睡,都不用陆听晚再赶他一遍。
陆听晚被气得不轻,关灯后没一会儿她就睡熟了过去。
沙发上,陆延修手里拿着那个深蓝色的丝绒小盒子,指腹摩挲着盒面,另外一手枕在脑后。
陆先生又进黑名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