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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紫选了一个房间,细细听着各处的响动。

六只兔子,进阶之后成了六个男人,或者说是男宠。

自己不知道这个结果,那胭脂显然是知道的。可其他四人,似乎也不知道这个结果。

莫非,他们都是同自己一样,莫名被卷入这个地方的

那他们又是谁

她能想通的事,其他人自然也想通了。

有人扣响了陶紫的门。

陶紫起身开门,门一打开,海棠就窜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陶紫挑眉,刚要开口,就被海棠捂住了嘴巴,见陶紫不开口叫嚷,海棠一把拉住陶紫的手,在陶紫手心开始写字。

陶紫大惊,这是辰华界的文字。

更震惊的是掌心的文字:“祈结盟。”

不喜欢被人拉着手,陶紫走到床前的圆桌上,沾了茶水开始写字:“凭什么”

“凭你凭我,无论是谁,一个人难以成事。”

“话虽如此,可还不够。”

“你我都是辰华界修士,理应守望相助。”

陶紫轻嗤,继续涂抹文字:“守望相助你确定不是相互利用你到底是谁”

“若能逃出生天,自会相告;若是逃不出去,告诉你也没有任何意义。”

“两个条件:第一,后续行事都要听我主意;第二,若得到宝物,由我分配。若无异议,自可结盟。”陶紫想了想,外来修士共有五人,现下必然都在暗自结盟,若是自己拒绝结盟,必然最先陷入颓势。

海棠想了半天,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

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测,那黑兔子很可能就是肖明楼;而那个茜草凡事外露,不是个好的合作对象;再说那茶白,则给自己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时而像个孩子,时而又像是个洞悉事事的老人;唯有眼前这人,中庸平和,还不是太难接近。

所以自己能结盟的对象,其实没的选择。

两人立下誓约,海棠告辞离去,刚打开门,便看见门口的茶白。

陶紫与海棠对视一眼,将茶白迎了进来。

茶白见海棠在此,也不诧异。

他自来熟的坐到圆桌旁,自来熟的沾水写字:“算我一个。有条件讲出来,若不过分,我都应允。”

修为没了,神识没了,可读心的本领仍在。

丁襄总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让他很想靠近,如今终于有了这个机会。

距离三人达成了短暂的合作后,又是一个月。

这一个月,兔子们没有被督促提升修为,反倒是衣物、香料,甚至珠宝,陆陆续续送来了不少。

如此,众人更似看到了自己的命运,陶紫也坚定了逃跑的决心。

虽然住所变得华丽精致,但众人还是被困在地下,不见日光。

这一日,烛火摇了摇,栌再次出现。

“你,还有你,沐浴更衣,一个时辰后,我来接。”

栌口中的“你”是胭脂,而“还有你”则是指的。

胭脂嘴角一弯,自去准备沐浴;嘴角歪了歪,为什么是我从来都是自己睡别人,现在要被别人睡了么

死道友不死贫道,陶真人略松一口气。大兄弟,祝你好运了

一个时辰后,栌去而复返:“你们四个也都收拾一番,陛下要同时召见你们。”

什么

果然女人都是嬗变的么刚才只要两个,现在竟要六个,那女王陛下可真是

海棠脸黑如锅底,与陶紫使了个眼色。

半个时辰后,六个男人被带走。

囚牢乍空,不知道还有谁能安然回来。

、第四百一十一章 弯腰低头

这条路很长,一路曲曲折折,众人终于走出了地下穴室。

宽敞的回廊,有月光飘洒进来。

被拱卫在中间的六人身穿统一的高领白裳,全身被包裹的密不透风,身材自然也显露无疑。

衣裳有些紧,陶紫摸了摸多出来的喉结

做男人可真是麻烦

做男宠,好像更麻烦。

回廊看上去很空旷,但陶紫知道,暗处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双眼睛。

虽说是“召见”,但召见的场所却是女王陛下的寝殿,其意不而喻。

寝殿以金白二色为主调,虽然华丽却也柔和温暖,并无肃穆。

陶紫六人一字排开,乖乖跪下,那胭脂的声音最是突出悠扬,其心昭昭。

女王点点头,又抬抬手,示意栌等人离开。

要做正事了,海棠浑身一紧。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陶紫,听你主意,听你主意,现在马上就贞操不保了,你倒是给个主意啊。

陶紫眼观鼻鼻观心的跪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孤的眼光不错,选了六个,六个都进阶了,而且各个貌美如花。”

“起来吧,也都抬起头来。”

六人莫敢不从。

陶紫借机打量女王,见她还是一身白色软袍,体态丰腴、冰肌玉骨,垂下眉目的同时,也敛去了之前所见的锋芒。

女王的目光如同实质,一一扫过六人,陶紫只觉全身上下都被人看了个精光。

这种感觉不是神识,却更让人恐慌。

海棠和面皮胀红,一阵阵屈辱涌上心头,竟然就这样被看光了,就是只兔子也不行

“呵,可是觉得羞耻”女王扬起长眉,不怒自威。

“怎么会,仰慕陛下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羞耻”胭脂越众而出,眉心的朱砂鲜红似血:“盼陛下垂怜”

“哼兔族果然放浪竟敢自荐枕席,好不要脸”帘子被掀开,有一少女如一团火焰,直直冲了进来。

她奔走迅速,大红的衣袍在色彩寡淡寝殿中,更显耀目。

这是陶紫到了这个诡异的地方,见到的除了女王之外的,第一个不是男人的人。陶紫曾一度猜测,这个世界上,是不是除了女王再没有别的女人了。

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见少女口无遮拦,甚至有些无礼,那女王不但不见恼色,反而招招手,满是欢喜的将少女招到身边。

“楼儿,又淘气了”

全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恶寒不已,总感觉像是在叫自己。自己幼时,母亲可是也称自己“楼儿”的。

红衣少女楼儿,对着女王扬起了白嫩的脖颈,满脸得意道:“娘亲,这几个弱不禁风、面白无须,看上去就是些吃软饭的,与其白白养着,还养的这么白嫩,不如拿去烤了吃”

茜草觉得自己抖了抖,原来她们是母女,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