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他给她的那一枚,被他下了特殊禁止的水晶戒指也没有半点反应,于是,柳亦寒彻底的怒了
召唤出冰麒麟,柳亦寒与白羽一起将傅家那隐匿于半山腰,被厚厚积雪掩盖的禁地给掀了出来。
结界一起,一切的信息关联将都这一片禁地隔绝开来。
大手一挥,一场傅家人和黑煞楼众高手都措手不及的战斗便拉开了序幕。
兵戎相见,在傅家和黑煞楼急剧慌乱和奋力抵杀的战斗,一场用血涂染的杀戮悄然弥漫了整个雪山半腰。
一人两兽衣抉飘飘,踏血而来,所过之处无人能够抵挡,无人能够拭其锋芒。
从山顶那祭天台,一直沿着密道杀到大门前,一身的血腥,连结界,远远躲在洞里的动物、爬虫都不由得寒若惊颤。
没有人可以抵挡,不是因为柳亦寒厉害的没有边,而是那踏着修罗地狱来的血腥杀气,已经寒了所有人的心。
黑煞楼和傅家培养的各队精英,一个个的开始朝两边退,有的甚至因为这惊人的煞气而开始想要逃。
奈何,结界已起,除非柳亦寒解除,否则,谁也别想逃。
“想走哼,伤了本宫的女人,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从这里走出去。”一声冷哼,柳亦寒冷酷之极。
于是,这一天的战斗,柳亦寒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杀了多少个拥有灵尊修为,甚至半只脚跨进大成之境的人。
当然,这一次交手也完全没有收获,至少他从那些将死之人的口,知道了黑煞楼是来自邪崖神域,至于是不是邪崖神主君千愁的部下,他现在不想去管。
不过,这笔账,他迟早会等天天飞身界之后再算的
“怎么样了”看着从高空之落盘旋而下的白羽,柳亦寒问道。
“没有,不过我刚才从百里之外飞回来的时候,隐约觉察到了主人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反正很淡。”白羽化成人形,想了想道。
“在那个方向”柳亦寒波澜无惊的眸子突然划过一丝亮光,急切的问道。
“那边。”白羽站柳亦寒那一块大石,指着西北方向说道。
第449章 悲催的人生5
“那我们沿途找过去,应该能找到她的。”柳亦寒突然信心百倍的说道。
只要有蛛丝马迹好,这样他们一定能顺藤摸瓜,找到天天的。
“嗯”白羽点点头,火红的眸子看着远方,闪过一丝坚定。
“那走吧”说着,柳亦寒便要下山,这时,白羽却突然拉着柳亦寒的手腕道,“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柳亦寒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想带毛球和妙妙一起去,他们也跟主人有过契约,到时候他们一同感应,也许找到主人的几率会大一些。”白羽有些犹豫地说道,似乎是害怕柳亦寒不同意。
“也好”柳亦寒看着远方浅浅一笑,“需要多久”
“已经在来的路了,想必再过三日,便能达到翔野雪山。”
“那我们去西林城等他们吧,那是东慧国第一个通往西北方向的一个城池,离京城也相对近一些。”柳亦寒道。
“嗯,好,我这通知他们。”白羽说着,便从妖兽独有的储物空间里,掏出凤彩天给他的通讯石,走到一边去联络去了。
寒风依旧,调皮地撩起柳亦寒的长发,长长的黑袍紧紧地裹住他那修长的身躯,显得有那么一丝的沉闷。
“主人”冰麒麟有些担忧的走前,想要安慰几句,柳亦寒却转过头,深邃地看了一眼漆黑西北方。
也不知道,天天现在怎么样了
一抹担忧一闪而过,柳亦寒忽地收起失落的情绪,转过头对冰麒麟道,“冰鳞,要不你先回妖兽空间吧”
“我不要,主人这么难过,我要陪在主人身边。”冰麒麟听到自家主人的话,连忙激烈的反对。虽然他没有见过主人朝朝暮暮,日日思恋的心人,但是,他能感受到主人是真的担心和牵挂着那失踪的凤彩天,那孤寂得宛如夜空唯一闪烁着的星辰,蓦然让人心疼。
“那你幻化成人,留下吧。”柳亦寒叹了口气,也没有强烈反对。自从他来到尧天大陆之后,冰鳞便一直被他关在妖兽空间,连同为他契约兽的紫心都不知道冰鳞的存在。
确实有些委屈了他
“好”冰鳞乖巧地点了点自己硕大的脑袋,蓝光一闪,一个翩翩少年,面如冠玉、眉目若画的少年便出现在面前。
而联系好毛球和妙妙,确定接头之地后走回来的白羽,刚靠近,便见这山顶多了一个人。
那人一袭宝蓝色织祥云锦衣,腰间扎着镶了红宝石的缎带,气质清冷,一双如墨般漆黑的眼在月光之下泛着潋滟的光,撩人心神,一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眼正勾唇浅笑地看着自己,唇边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你是那只冰麒麟”白羽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那只冰麒麟不见了,于是有些怀疑的问道。
“嗯哼,怎么样还不错吧”冰鳞调皮地眨了眨桃花眼,迷人的笑了笑。
“额是不错。”白羽被冰鳞那勾魂的眼神晃了眼,迟疑了一秒道。
第450章 悲催的人生6
“走吧,该出发了”看着活力四射的冰鳞,以及呆萌的白羽,柳亦寒突然感觉心情好了不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打起精神道。
或许,有他们一起,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嗯”一红一篮的少年点点头,脚尖一点,跟着柳亦寒的脚步往山下飞身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转眼之间,三个月已经过去
一间豪华客栈内,一黑袍男子静静地站在窗前,随手一推,一股寒冷的北风便吹了进来。
除夕夜的夜晚果真是热闹非凡,景色也相当的迷人。
透过窗户,只见外面银装素裹,漫天飞雪。
凌冽的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雪花迎面扑来,打到那黑袍男子的脸,一股冷冰冰的感觉在他脸颊漾开。
黑眸低垂,看着楼下那挂着大红灯笼,不时有人在打闹追逐,以及那害怕又有些兴奋地放烟花的小孩儿和大人,黑袍男子那宛若古潭,深不见底的黑眸划过一丝伤感。
三个月了
从翔野雪山到西林城,再到这北疆之地,他们追了一路,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