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轮轰炸,就有超过三千游牧民族失去了性命。
“分散,分散”
二王子大声令下,让各方向进攻兵马急速分散,并退了一半人马回来。
一轮进攻,已经大约摸清楚城中情况,这样攻城会让伤亡稍微多一些,但能极大的降低那种火药的杀伤力。
这样的东西,二王子不相信对方有很多,今天哪怕用尸体搭出一条大道,也必须将九鼎城攻下没有其他选择。
如此一来,让守城一方压力减少了许多。
秦少孚又是张弓搭箭,对着二王子方向射了一箭。离他虽然还有四五米远,但其身后侍卫却是瞬间躺下好几人。
再跳上箭垛,拔刀在手,对着眼前的数万大军,大喝一声:“久闻北方多豪杰,我一直不信,今日倒是有机会了。蛮夷头子,可敢与秦某一战若无胆,就滚回你的蛮夷之地,少来丢人现眼。”
“杀”
二王子大吼一声,鼓动士兵继续攻城,自己亦是提着武器,朝九鼎城冲去。
“王”
一名谋士模样的男子立刻上前拉住马绳:“你是我们北地的王,老王刚逝,你不能有任何散失。身先士卒不是你该干的事情”
二王子将他一把拂开,大喝一声:“如此挑战,若还避让,那我不配为王”
随即便是策马狂奔而去。
秦少孚站在箭垛上,屏气凝神,一脸肃穆,仔细看着眼前的战场。
当二王子到了城下不过十多米时,便是大喝一声,高高跃起,挥舞手中钢刀从天而降,以开天辟地之势斩了过去。
二王子手中长枪一横,便是将这可怕一击挡住。
“嘶”
战马一声痛号,直接趴在了地上。虽然神骏,但毕竟只是普通战马,比不得大夏龙雀的烟云踏火,无法承受这等力道。
再看其口鼻喷血,已经回天乏术。
二王子吃过一次这样的亏,早有准备,直接翻身下马,与秦少孚打了起来。
他乃是真魂大圆满境界,本来离武道通玄只差一线,奈何当年鹿河谷之战,乱了他的武道之心,使得直到今日都没能突破。
但实力却是实打实的,即便是比不得同境界神武将,那也能凭借北地蛮族体魄胜过绝大部分普通武者。
可惜,他面对的是秦少孚,神武将,万流炼血,二十万冤魂锻骨,还学了两部皇极经世功,又得了姜岩和张七鱼两个绝顶强者指点,岂是一般人可比。
尤其是因为鹿河谷之战,很多游牧民族都对他有着莫名的恐惧,此刻为他所用。即便是遇到二王子这样的强者,也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战的酣畅淋漓,片刻之后,又是听到一阵巨响,轰天雷再次发威,又是炸死大批游牧民族。
“轰”
又是一声大响,寻声看去,二王子顿时大笑,秦少孚则是脸色一变。
不知道是哪个士兵除了差错,轰天雷竟是将一段城墙给炸垮了。
一瞬间,大量游牧民族朝缺口涌了过去。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城破
巨大的缺口,等同一条坦途,大量的游牧民族涌了过去。
九鼎城守军本就缺乏训练,又多是新兵,如何挡得住这等虎狼之师,顷刻间已经节节败退。
秦少孚哪还多想,当即逼开二王子,施展疾风步,再配合凌仙步法,仿若青烟一般冲到了缺口处。
凝聚真气,一招威杀四方,将冲过来的游牧民族士兵逼退,随即招出神武魂,融入体内,让自己战斗急速提升。
吸收恐惧和仇恨之力,手持钢刀挥舞,犹如一台满是利刃的战车,堵在了缺口处。纵然游牧民族千军万马,一时间也无法突破。
“你以为你能挡多久”
二王子长啸一声,仿若猛兽一般冲了过来。长枪横扫,挥动千钧之力,对着秦少孚刺了过去。
秦少孚横刀而立,吸收四周无数恐惧和仇恨之力,每一刀挥出,都带着可怕的虎啸之声,仿佛要吞噬所有猎物。
刀芒所过,鲜血飞洒,仿若一颗颗夺目璀璨的红宝石,要为这个战场镶嵌更美丽的荣耀之冠。
二王子实力非凡,顷刻间连攻百多招,可惜都被秦少孚一一化解,甚至都不曾后退一步。
两人动手,皆有真魂大圆满之境的战斗力,真气刀芒波及范围足有十米方圆。纵然此处缺口不小,但游牧民族的士兵却是根本无法进入,甚至都无法靠近。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今日得见,确有几分这种意味。
眼前城主如此神威,城墙上的士兵也是士气大涨,将滚木,燃油各种守城东西拼命砸下。偶有冲上城墙的士兵,也很快就被围杀,击退。
再加上时不时的轰天雷轰炸,一时间,纵然是千军万马攻城,竟也是无法进入九鼎城半步。
一场恶战,从早上打到下午,双方皆有损失,体力难支之下,二王子终于放弃,鸣金收兵。
趁着这些时间,九鼎城也是紧急吃饭,重新送物质上城墙。那一处破损的城墙,一时间难以修复,秦少孚索性就自己守在那里。
看着那一人一刀背影,城中士兵皆是生出钦佩目光。
以往的夏王,一旦有兵事,都是躲在城中发号施令,稍有不对,就怨天尤人,惶惶不可终日。何曾犹如眼前这位年轻的将军,身先士卒,力挽狂澜之风范。
秦少孚能感觉到那些目光,也能感觉到目光之中的感情。这也许是一个收服人心的大好时机,但他没有去做。
这场战争并没有结束,而且远比想象的危险。二王子是被自己激了,置身险地,使得游牧民族大军反而被牵制了精力。
下次攻城,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再说到底这些人最后能活下来多少,谁也不知道。秦少孚不愿意去多深入这样就不会心软。
用过饭,略作休整,傍晚时分,游牧民族再次攻城。
这一次二王子做出了调整,令大军主要攻打其他方向,秦少孚这一处则是让人用弓箭招呼。只等露出破绽,再做冲锋。
可惜,作为被张七鱼指导了那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