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给旁人赏赐得担心她吃醋,不是私底下给她送礼,就是明面上拉太皇太后来打配合,康熙这对她,静好又不是没良心的人,自然不可能心里毫无触动。
“再说了,你们主我呀,自认为自己现还没那么快失宠的,贤贵妃是真的太过分了的话,你们当皇上会眼睁睁地看着而无动于衷的?”静好笑道。
不是她吹哈,她现后宫里横着走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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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和杨梅两人听了,也是心下一松,笑了一下道:“那也是,毕竟皇上待主您有好,咱们明眼人能够看得出来的。”
所以她们确实是不用那么担心,因为万岁爷肯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主被欺负的。
有同想法的人还有襄妃她们,今天请安的候,附和贤贵妃的人很,但是也有像襄妃她们这不做任何反应的。
原因无他,她们这些人么是足够清醒,很清楚贤贵妃这么干,成事的可能『性』不大;么是对康熙有所了解,道他不是那种会因为条条框框的规矩而委屈自己的人。
“主,照您这么说的话,那么贤贵妃这次岂不是又白忙活一场了?”彩云好奇地问,不得不说,她那个“又”字说得十分有灵『性』了。
“那可不一定。”襄妃笑道,“你们说佟佳氏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彩云彩月齐声道:“入主宫之位。”
“那就是了。”襄妃道,“这想当皇后的人,可不是仅仅靠裙带关系就可以当的,你们想想佟佳氏当初那个『性』,有谁看好她呢?”
“主,您的意思是贤贵妃现这么做,就是想给自己讨好名声?”彩月一下就明白了襄妃的意思,“所以即便到了最后皇上不吃她这一套,她其实也算不上吃亏?”
“还是彩月你聪明。”襄妃点点头道,“看来贤贵妃这下算是给自己找对路了,道和珍贵妃争风吃醋既争不赢,又落不得一个好,所以干脆换一种法。”
“那是真的叫贤贵妃得逞了的话,那么皇上会不会立她做皇后啊?”彩云有点担心,她们主和贤贵妃的关系本来就一般,后来贤贵妃的宫权被皇上夺了交给她们主之后,贤贵妃也因此而恼上了她们主。
现和贤贵妃一起执掌宫权就不用说了,她肯定是看她们主不爽的。
是贤贵妃真的得偿所愿当上皇后的话,她们主手上的那点宫权不仅得交出去,而且日后还得贤贵妃的手上讨生活,哪能讨得了什么好?
“如果佟佳氏膝下无的话,那就有点说不准了。”襄妃道,“但是你们别忘了,她这会儿膝下还有一个阿哥,就冲着皇上对太殿下的疼爱,他如何舍得给太殿下添一个麻烦?”
别说什么阿哥不是贤贵妃亲生的,眼下乌雅答应算是废了,贤贵妃如果一直无的话,那么养她膝下的阿哥跟她的亲生儿有什么区别?
襄妃很清楚,当初皇上之所以立她姐姐为后,一方面是因为后宫里确实是需一个能理事的女主人,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道她姐姐招了,此生无法再拥有自己的血脉,所以他才会选择立她为后的。
所以贤贵妃想当皇后?
襄妃觉得么是她哪天快不行了,么是康熙哪天厌恶了太,不然的话她们后宫怕是没有下一个女主人了。
贤贵妃使出这一招来会不会欺负到静好且不说,反正康熙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欺负了。
被谁欺负呢?
当然是他的好大儿保康了。
京之后的第一天晚上他和他们一块睡,爱的康熙答应了;第天晚上保康耍聪明达到了目的,爱的康熙也忍了。
但是第三天晚上他还想和他们一块睡?
因为程担心静好太劳累而已经有近十天没有和她亲近的康熙:“……”
对这个儿突然有点爱不起来了。
“臭,你别得寸进尺啊。”趁着静好不的候,康熙面无表情地盯着保康,没有半点以大欺的羞耻感地“警告”保康,“今天晚上你必须去你自己屋里去睡,我和你额娘又不走,明天你一觉醒来依然能够见着我们的。”
康熙说的候保康就巴巴地看着他,等他说完之后,像是听出了自己阿玛对自己的嫌弃的家伙扁扁嘴,一副超级委屈难过的。
“阿玛,保康会乖乖哒~”
保康朝着康熙伸出自己肉呼呼的手,像是想抓他的衣裳,但是又怕他不高兴而显得有点畏畏缩缩的。
别心软,这兔崽惯会装相儿。
康熙绷着一张脸,心底里默默地“奉劝”自己硬起心肠来,不然的话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狗皮膏『药』黏上了,可甩甩不掉的。
康熙心底里是这对自己说的,但是他的手有自己的想法,一看待保康这可怜巴巴的,康熙就下意识地伸手把他抱了起来。
真的是败给他了。
康熙一边抱着保康一边心想,真不愧是静好生的崽,稍稍装一下叫人心软到不行。
“臭,你跟你额娘一,吃定朕就对了。”
保康气人的候是真的很气人,但是招人喜欢的候也确实是很招人喜欢,就像现这,当他用他肉嘟嘟的脸蛋蹭了蹭自己的脸颊之后,康熙只觉得自己即便有天大的火气,也该被他给扑灭了。
这可心的孩真的很难叫人对他硬起心肠来啊。
于是靠着装委屈,保康又成功地混到了一次和额娘阿玛一块睡觉觉的机会。
当家伙躺自家爹妈的间,忍不住咯咯地笑了一声,他转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的,榻上这一个天地里,保康目之所及,便是他的世界了。
“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呀?”静好低头看了一眼躺着也能够笑出声来的保康,脸上也不由地染上了笑意。
难怪说孩的笑容是最治愈的,静好表示,这确实是真的。
“因为和额娘一起觉觉~”保康凑近了静好,他动了动鼻,然后弯着眼睛道,“额娘香香。”
“香吧?”静好伸手『摸』了保康的手一下,然后道,“保康现也香香了。”
家伙嗅了嗅自己的手:“真的诶~”
“哈哈哈哈……”静好被保康这一句明显带着几分台wan腔的话给逗笑了。
一旁的康熙见状,也被他们母两人给逗笑了,可是等第天一觉醒来的候,康熙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意识模模糊糊的候,感觉到保康的屁股正怼着自己的胸口,他这个睡姿,明显就是把自己给睡“横”了。
不等康熙伸手把他正过来,他就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口一阵湿热。
康熙:“……”
等康熙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事的候,他也一下清醒过来了。
这!臭!!!『尿』!他!!上!了!
还没有睁开眼,康熙的心情就开始不好了。
他不是不道孩很的候会『尿』床,但是因为他没有和孩一起睡过觉的经历,再加上前两天晚上保康没有做过这的事情,所以康熙突然被『尿』一的候才会这么惊讶和无语。
据今日上朝的大臣们忆,这天的万岁爷上朝那脸『色』黑得哦,跟锅底似的,但是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啊。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保康一点没有『尿』自家亲爹一的心虚和愧疚感,反正他还是孩嘛,又不懂事,就别跟他计较啦。
不计较?
康熙心想,不计较是不能不计较的,而且他不仅计较,他还新“仇”旧“恨”加起来一块计较。
于是这天晚上保康被『奶』嬷嬷抱去洗白白来之后,就发现他额娘不见了。
“我额娘呢?”
“我那么大一个的额娘呢?”
“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