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兰愣了一下,道:“原来是秦大师真是抱歉,刚才没有认出来。”
“杨姑娘,这大师”秦崖的表情有些尴尬,笑着说,“托了沈师叔的福,容貌变得年轻许多,要不,您叫我秦供奉吧这才一年多不见,杨姑娘的武道修为,在下都看不出来了,真是可喜可贺。”
“秦大供奉说笑了。嫣儿妹妹的武道修为,提升的才叫快呢。”杨兰笑着说。
秦崖的表情自然了些,笑道:“是啊,真没有想到,一年多点,这丫头居然都是五品武修了。再这么下去,很快就能超过我和她爷爷了。”
饕餮郡秦府,是丹药世家,家族成员武道修为都不算高,秦崖和秦玉强都是七品武修。
不过秦崖说看不出杨兰的武道修为,却只是一句客套话。
作为四阶炼丹师,他的元神比一般人都要强大,倒是能够勉强看出杨兰的修为。
只是彼此这么一客套、恭维,倒是将方田之晾在了一边。这让方田之脸上的表情,多少也显得有些尴尬。
实际上,杨兰真不是故意要冷落方田之她并不知道,方田之和沈越之间所发生的事情整个太极门中,知道那件事的人,都不多。
“秦崖,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师叔说”趁着没有人说话,方田之总算抢到了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
伸手挠了挠额头,在秦崖开口之前,沈越说道:“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方师兄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沈越并不知道方田之要说什么,只是不想和他单独相处。
秦崖不知道自己的师父和师叔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他活了一百多岁,自然能够听得出来,两人语气中的不对味。
拱拱手,秦崖道:“师父,师叔,弟子在门外侍候。”
随即走到了包厢外面,强制闭塞了自己的五感。
杨兰也咂摸出一些不对劲,联系之前沈越说的“扫兴”两个字,她猜想:一定是沈越在囚龙峰论道的时候,没有给方林父子留一丁点面子,事后方田之以“师兄”的名义,说了一些话,使得这师兄弟二人的关系有些紧张。
事实上,也不止是她这么想,秦嫣儿和秦崖也都这么想。
杨兰朝方田之拱拱手,道:“方峰主,我和嫣儿妹妹先回房去,你和沈大哥慢慢聊。”
方田之拱手回礼,道:“杨姑娘慢走,秦少主慢走。”
秦嫣儿看了沈越一眼,随后朝方田之福了福,道:“您是老祖的师父,晚辈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失礼了。”
方田之笑着摆摆手,道:“无须多礼至于称呼其实你也可以随沈师弟叫”
秦嫣儿稍稍有些脸红,什么都没有说,便和杨兰一起,离开了。
沈越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坛,朝嘴里灌了一口酒,道:“方师兄有什么话,就说吧。”
方田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道:“沈师弟,我想,跟你说声抱歉”
“真没这个必要。”沈越淡淡的说,“你应该记得,上次见面我说过,我们是恩怨两清。”
方田之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当然记得。你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想了好几天,都没有想明白。后来我只好去问诸葛门主。”
“诸葛门主怎么说”沈越又喝了一口酒,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
方田之苦笑着摇摇头,道:“沈师弟,有些事情其实很难说清楚。不过仔细想一下,也许能够想明白”
“你什么意思”沈越愣了一下。
方田之道:“我只是想说,你不应该怀疑师父的眼光相隔一百多年,师父先后收了我和你做弟子”
愣了一下,沈越道:“一百年太久人都是会变的。”
“师弟这么说,是不是代表着你与师父的五百年之约,也会变呢”方田之问道。
本章完
正文 第666章:来客
沈越朝方田之看了看,随后将酒坛里剩下的酒,全部倒进嘴里。
伸手在嘴上抹了一下,站起身笑道:“方师兄说话真有意识我只是说恩怨全消,可没说不认你是师兄啊。莫不是怪我怠慢了师兄么”
方田之叹了口气,道:“原本师弟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不过,我还是想多说一句,杨琼英和我在太极门,都是几十年不露面,就算要伏击你,恐怕也找不到人手。”
“你倒是一点也不忌讳。那好,你就跟我说,那件事是不是跟你没有一点关系”沈越盯着方田之的眼睛问道。
方田之摇了摇头,道:“那件事确实跟我有关”
“那还说个屁啊”沈越冷笑道,“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因为我要去中央帝国我答应你,不会告诉第三个人,行了吧”
方田之摇了摇头,站起身,道:“事情我已经原原本本传书给大师兄了。”
沈越愣了一下,道:“你传书给了大师兄”
“不错”方田之道,“那些人是林儿安排的实际上,他早就知道,琼英是他的母亲”
沈越伸手挠了挠额头,沉默半晌,问道:“大师兄有回复吗”
“大师兄说,方林不能算丹神门下弟子,他无权处置。”方田之顿了顿,道,“我知道你要来苍龙郡,所以亲自带着囚龙峰的两个参赛弟子过来。方林,也带过来了如何处置,师弟你说了算”
“我,我说了算”沈越眉头一皱,冷笑道,“那你今日为何不带他过来”
方田之表情有些尴尬,拱手道:“没有带他过来,是想是想向师弟求个情你知道,我没有尽过一点做父亲的职责”
“呵呵,”沈越冷笑道,“那么方师兄想让我如何处置他呢”
方田之拱手道:“方林多次针对你,而且是存心要取你的性命,怎么说都是死罪只是,我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恳请师弟,能够留他一条性命。”
沈越一脸戏谑的笑容,道:“只是留他一命么岂不是说,我可以废掉他的修为,也可以斩断他的四肢”
方田之脸上一阵抽搐,随后道:“我只求师弟留他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