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绍安也紧张地看着余锦程。

余锦程点点头：「搜到了，在苏小昭的书桌上，当场搜到的。」

顾绍安顿时跳起来：「不可能，这一定是有人栽赃，苏小昭要什么毛笔？一个做间谍的人会这么大意，这么重要的文件会放在书桌上？这个举报人怎么会这么清楚？竟然连文件藏在哪里都清清楚楚？」

应师长对顾绍安摆摆手：「小伙子，别急，遇事要镇定，这事小余说的也没有错，做事有程序，即便有人插手，那也不会影响事件性质。」

顾绍安急的都要哭了。

应师长沉默了一会儿，说：「小伙子，这事你别急，我和老伙计商量一下。」

应师长说到这个份上，顾绍安已经无话可说，他殷勤地把电话机端到应师长面前：「伯伯！」

应师长笑了一下，也没有顾上再开他玩笑，这事儿不同寻常，小伙子也是真的急眼了。.brgt;

一通电话，应师长说：「你别太担心，这事儿，老伙计已经知道了，将计就计，兴许真正卖国的另有他人呢！」

顾绍安不懂：「难道抓人……」

应师长点点头：「小丫头得罪了人，小丫头危险了，其实这样也是保护她。」

应师长看看他，似乎无意地说：「小伙子，这世界并不太平，老百姓想安居乐业，我们任重而道远啊，你想偏安一隅，专心做自己想过的安逸生活，不行啊，怎么样，跟着老头子干？」

顾绍安半晌没有说话，应师长也看着他不说话，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里安静地只能听见风的轻轻呢喃。

好久，应师长说：「你先回去吧，这事儿我给你问了，我老伙计也心里有数了，多说无益，你且回去等消息。」

顾绍安离开师部，应师长站在窗口看着小伙子离去的背影，对余锦程说：「这孩子是个好苗子。」

余锦程笑着说：「师长这次终于要如愿了。」

应师长笑笑：「好男儿就该保家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