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苏小昭这次完全放心了：「你回去好好学习，这几天可能会

有人通知你去体检。」

「好，谢谢姐，谢谢姐夫。」

「珍惜机会，不要辜负你的姐的期望。」燕飞本来不悦的心，因这一句姐夫，放晴了。

4月，学校里对高考生统一体检，顾爸爸带了一批人去各个学校选拔优质苗子，苏振宇的各方面条件，名列第一被选拔走。

顾爸爸直接安排他进了最牛皮拉斯的飞鹰队。

5月底时，苏小昭正在全力准备毕业论文答辩，邓宇给她打了个电话：「苏小姐，能不能见个面？」

「可以啊，你来学校找我？」

「好。」

原本以为邓宇就是来给她说一下程素投毒失败的事，却没有想到邓宇是和燕凤稚一起来的。

看着瘦弱的燕凤稚，这个为人类做出巨大贡献的学者，苏小昭其实心底还是非常敬佩的：「燕叔叔好。」

燕凤稚和蔼地说：「我能喊你昭昭吗？」

「能，姑姑也是这么喊我的。」

「昭昭，小邓都给我说了，谢谢你。」

当时小邓从保兴巷回去没有多久，程素果真给燕凤稚一个同款收音机：「老燕，你喜欢听新闻，原先那个太老旧了，换个新的给你。」

燕凤稚自然还是老样子，不说话。

程素也不在意，把收音机放在他的书房里，就走了。

小邓立即把收音机替换下来，也没有给燕凤稚说，按照苏小昭原先吩咐的，立即把程素拿来的收音机和苏小昭给的磁盘资料，上交了上级单位。

别怪他自作主张，凡是影响燕凤稚身心健康的，他都会去阻拦。

上级单位很快就发现了这个精致得看似毫无瑕疵的收音机，里面镶嵌着放射钴。

燕凤稚本来身子就不强壮，放射钴辐射一段时间，基本就要命了。

上级单位大怒，抓了程素，燕凤稚才知道其中的曲曲折折。

他倒是没有恨程素，而是和她好好地谈了一场。

程素本来是把整个事推到苏家电器城的，毕竟收音机就是从苏家电器城买来的。

但是燕凤稚找她开诚布公地谈的时候，程素放弃了撒谎。

燕凤稚这个时候才知道，其实，他和程素真的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程素已经48岁，但她是个真正的老姑娘。

「当初，嫣然离开，我想不通，几乎不与外界发生任何交集，她陪我喝了酒，然后说我酒后乱来，上级就安排我们结婚了。20年来，我们在一个屋檐下，话几乎都没有说过。」

燕凤稚说话慢慢的，时不时地夹杂几声咳嗽。

「我知道她算计我，但是离不了婚。」

拖拖拉拉20年。

程素和他见面后，把一切都交代了，燕凤稚知道她生命已经倒计时，放弃追究她的刑事责任，保留她一个科学家的荣耀。

但是，他要求离婚，程素不肯签字，但是不签字也没有用，都要害死别人了，说感情没破裂骗鬼了。

直接判离。

「昭昭，我想和嫣然复婚，既然以前都是无奈的，被逼的，我们就把这一切都正过来吧。」

他请苏小昭帮忙，做通陆嫣然的工作。

这还不简单吗？程素是个姑娘，说明燕凤稚一生都没有背叛陆嫣然，他心里一直都只有她。

苏小昭必须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