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本以为像上官若这样的人愿意为了穆婉宁和自己三翻四次陷入险境,想来很是看重情谊,可如今看来她仍旧是凉薄之人。
顿时间殷离觉得自己不管如何出招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真真是让人觉得又恼又无奈。
只是他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已经多次低声下气的在她面前表明态度,可她还是一如既往,可见是心里是真的没有自己。
他不免觉得有几分挫败,但到底没有在她面前露出一丝一毫。
“罢了,你既不愿,本王也不会强人所难,只是还请上官看清自己的身份,既不是本王的人就莫要再插手本王的事,想来这点你应该是可以做得到的。”
“王爷多虑了,我上官若别的不会,最是识时务了。”
“但愿如此!”
语毕,殷离也懒得再在这里呆着去听她这些冷冰冰的言语,直接起身便离开了。
上官若目送他离开,眸光闪了闪,心底却还是堵着一口怒气,没有发泄出来多少还是有些烦躁,只是眼下已经夜深了,要是闹出什么动静怕是会让人瞧见。
所以她再是生气,这会子也没法子,带着怒火就直接睡了。
殊不知在她气呼呼睡下之后,回营的殷离心底十分的不舒坦,没有歇下直接将云飞和聂涪等人从睡梦中喊起来替他办差。
有了差事的聂涪等人虽觉得奇怪,可心情还是不错。
尤其是殷离竟是将审问假圣女的事情交给他,一颗沉寂许久的心跃跃欲试,顾不得身上还有伤就直接去地牢提审。
“你小子现在是仗着年轻熬夜,可仔细着减寿。”
云飞得了整顿新兵的差事,精神也好了不少,甚至趁此机会向殷离讨了个恩典,让他准许盛老来营里和他一起待在新兵营里,为的就是培训一批懂得基本医术的随军大夫。
殷离本来是不乐意,可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同意了。
所以云飞这会子很是高兴,派了秦悦亲自去请盛老,自己便带着早点来了地牢。
聂涪一夜没睡,兴致勃勃的审讯着假圣女。
可奈何这人嘴巴就如同死鸭子那般硬的很,无论他用什么手段都没有撬开她的嘴儿,这让他多少有几分挫败,不过这会子瞧见云飞过来了倒是没表露出来,反倒是听到他调侃的话轻笑出声。
“云将军所言甚是,不过在下怎么着也比你小个十来岁,就算是减寿也肯定比你晚去阎王殿。”
“嘿,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亏得老子还给你带吃食,想来你也是不在意,那就算了……”云飞说着就转身离开。
聂涪怎么可能会让人轻易离开,快走几步上前拽着人将吃食盒子抢到手里后这才笑嘻嘻的说道:“吃食得留下,至于您哪来的回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