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已经苏醒,他女朋友在陪着。
见孟初来,借口出去打水,给他们留出说话的空间。
“听说,伤口挺深的。”
“带回来的那个人死了,没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孟初刚在床沿坐下,听到这句话,着实震惊。
她不是慕宴铮,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和精力去追根究底。
眼下,只是安慰陈安好好养伤。
但临走时,还是有些歉意地问:“你这能看文件不?”
牛皮袋里的文件,玛丽说是陈安的工作,正好,她又看不懂。
“可以。我这伤不是多严重,估计两三天就能出院。”
“还有一件事……”
孟初有些欲言又止。
陈安轻微挪动身子,靠在了床头。
“夫人请说。”
孟初咬了咬嘴唇,深思熟虑后,说:“我想请汤景澜帮着寻找慕宴铮。”
“不行。”
陈安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孟初微微拧眉,有些后悔生出这样的想法。
“我也是迫不得已。”
“夫人不知道,慕总和汤景澜简直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夫人若是让他帮忙,就算找到慕总,觉得以他的手段,慕总还能活着回来吗?”
“这……”
“夫人可还记得在你被温雅诬陷杀人吗?”
“嗯。”
“就是在那个时候,汤景澜他杀了慕总的一名手下,爆头而亡。”
“……”
汤景澜的狠,她是见过,那倒是他能做的出来的。
“在中国杀人偿命,可无奈没有证据,纵然警方将他抓了,可最后还是放了。”
“我以为连警察都没办法的事,兴许他可以完成。现在看来,我的想法都是危险的。”
“夫人别丧气,慕总福大命大,一定会回来的。”
“谢柔和徐娥两个知情人,现在却闭口不说慕宴铮在哪儿。以她们的性子,我担心她们是不是……”
不要她丧气,孟初是怎么也做不到。
谢柔那脾性跟汤景澜有的一拼,她跟自己不同的是,她并非真的爱慕宴铮。
从那时候,她的争抢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让大家知道她谢家的千金才有资格跟高高在上的富人家的公子哥谈恋爱。
“既然警察不能将她的嘴撬开,那就我们自己人来。”
“什么意思?”
陈安的话,孟初有些不太明白。
问出后,陈安却只是摇头笑笑:“这段时间,夫人守好公司,其他的交给我们来办。”
孟初没敢多问,也知道问不出什么。
从医院离开,她回了公司。
晚上,再次出现在医院,她是给陈安送文件。
但是,他人却不在病房,只有他女朋友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陈安呢?”
“他跟许医生出去了。”
“出去?”
伤的那么重,怎么能出去呢?
孟初看了一眼窗外的漆黑夜色,将文件放下,立即去跟许襄南打电话,但电话却是显示在占线中。
“没说去哪里?”
“没有。”
“你不是她女朋友吗?怎么这么放心。”
孟初一着急,也不顾上别人的感受。
女子委屈巴巴:“许医生说没事,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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