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浪急问道。
列车长此时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无力的看了刘浪一眼,列车长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大师,这里十年里已发生了五次重大事故了,有人说是鬼魂作祟,我、我看你咳咳”
列车长猛然间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嘴里全是鲜血,缓缓将手举了起来。
“大师,打这个电话,让他们来人,我、我”
列车长脑袋一歪,却是没气了。
刘浪低头看着列车长的手里。
一张名片,但名片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刘浪迟疑了片刻,回头看了看,眉头越缩越紧。
鬼魂似乎越来越多,而且很多游魂似乎受了某种吸引也慢慢围了过来,杀恐怕是杀不完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浪心中一千万个问号,可此时却有些不知所措。
这种情况太过诡异,甚至刚才锋仔两人召唤出来的鬼魂竟然写了一个死字。
快速拿起手机,刘浪按照电话拨了过去。
“哪里”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里面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刘浪一愣,似乎感觉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连忙急促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在哪里,火车、火车出事故了”
“嘟”
还没等刘浪说完,电话那头突然出现了一阵忙音。
对方将电话挂了。
刘浪对着电话愣了一会儿,再次看起来身来,却忽然有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鬼魂越来越多,越聚越多,而死的人也越来越多。
就算将这里的鬼全部杀掉,已没有半点用处了。
火车依旧在不断的塌陷,很多没来得及爬出来的人再次被火光吞没。
刘浪忽然有种无力的感觉,自己对眼前的一切竟然没有任何办法。
生命原来真的如此脆弱,脆弱到如此不堪一击。
刘浪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一幕,不自觉的瑟瑟发起抖来。
刚才还看到那两个年轻的生命在嬉笑,如果没有跟自己在一起,也许他们就跟眼前这些人一样。
而这些已经死了的,还有正在接受痛苦折磨的在,就在刚才那刻,也许还在做着各自的美梦吧
现实太残酷,残酷到上一刻还是天堂,而下一刻,却变成了人间炼狱。
刘浪怔怔的看着,心手却是升起了无尽的悲凉。
老鼠精花生气喘吁吁的跑到刘浪身边:“师父,不对劲啊,鬼魂怎么会越杀越多啊”
刘浪看了一眼花生:“这些鬼魂似乎根本不是阳间的。”
“什么师父,他们是阴间的鬼魂”
刘浪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尽是阴霾:“之前我就知道有厉鬼从阴间跑出来了,我一直以为只是个例,可现在看来,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咔嚓”
一声巨响,一团火球朝着刘浪的头顶上砸了过来。
刘浪没有动。
花生肥胖的鼠体却是轻轻一跃,像是一击重拳一般,砰的一声砸到了那团火球上。
火球倒飞,隆隆的一声巨响,被花生砸到了十米开外。
燕京市,西子公寓,一幢别墅里面。
一个身材矮小,长相猥琐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了一丝阴毒的笑意。
“哼哼,阴阳之间的界限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都死吧,哈哈,都死吧,死得人越多,对我越有利,阴魂不散,阳魂聚集,等着吧。哈哈,阴阳书,我很快就会来了”
男人癫狂的笑了起来,目光却是越过窗户,看着窗外那片微波荡漾的西子湖。
清风徐来,吹动着西子湖荡起了阵阵涟漪,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显得美丽动人,好似那段美丽的传说,让人浮想联翩。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燕小六,或者说,是韩君宝。
第739章 我在超度
武当山,清风堂。
安玉桥居中正襟危坐,目光扫视着堂下跪拜的一干弟子,眼带笑意,嘴角轻扬。
“诸位,相信茅山那边传来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吗”
一个高瘦弟子抬起头来:“师父,知道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废话了。”
安玉桥看了一眼身边的安可希,对着堂下弟子一挥手,吩咐道:“众弟子听令。”
所有弟子纷纷抬起头来,凝目而视。
“从今天开始,所有武当弟子除少数留守武当之外,都下山搜集黑巫教教众,凡遭遇者,不必留情,格杀勿论”
“是”
众弟子纷纷答应着。
安玉桥摆了摆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很快,整间清风堂里只剩下安玉桥跟安可希父女。
安可希一直没有吭声,张了张嘴,眼圈有些发红。
安玉桥轻轻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可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你师兄他”
安可希上前跪在安玉桥的面前,眼中再也止不住滚出两行泪来。
“爹,你说知非师兄修炼巫术走火入魔了,可是,他、他也只是想振兴我们武当,请不要伤害他好吗”
安玉桥冷眼一挑,冷声哼道:“可希,我明门正派与黑巫教势不两立,既然步知非已入魔道,哪里还能将他留下”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知步非不尊师命,妄自修炼巫术,走火入魔,落得疯癫的下场,全是他咎由自取。”
说着,安玉桥神色又柔和了起来,轻轻抚了抚安可希的头发,柔声说道:“可希,有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这段时间爹先带着一干弟子下山,等覆灭了黑巫教之后,再回来。”
“那师兄他”
安玉桥缓缓摇了摇头道:“可希,如果能找到你师兄,我尽量将他带回来吧。”
安可希眼中挂泪,却是不解地问道:“爹,难道黑巫教真的是邪教吗上次那个刘浪似乎也修习的巫术,可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恶人啊”
安玉桥将眼一瞪,怒道:“可希,如今人心险恶。当初知非被逼使出巫术,走火入魔,变成那副疯癫的模样,难道不是因为那个刘浪吗”
安玉桥顿了顿,语重心长的叹息道:“哎,可希,你母亲走的早,我也没有时间照顾你,如今黑巫教猖獗,暗中残害我道门中人,我不能坐视不理啊。”
安可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那,难道非要相互残杀吗”
“这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