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第114章干脆就给傅天河最大限……(1 / 2)

义眼是用什么做成的呢?傅天河不知,这是母亲带给他的,他也私下研究过,『摸』不清具体用了哪种材料。

亲吻落在不属于他身体的部上,傅天河无法感受到具体细节,只有陈词的呼吸轻轻洒在他眼皮,带着温热。

少几乎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傅天河只能看到他颈间的皮环,还有随呼吸缓慢起伏的胸膛,夜雨氤氲了眼前的切,又带着晚香玉的暗香。

来自眼眶深处的瘙痒似乎突然变得格外强烈,直顺着神经窜到心脏,也许只有将胸膛抓挠出淋漓鲜血,直到撕扯开来,再将掰断肋骨,握住那颗狂跳的脏器,让血从指缝渗出,能得到些微缓解。

这是个毫无缘且突其来的吻。

九月知很多事情,却对感情格外懵懂,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措?

傅天河不知。

冰凉的眼球似乎被染上嘴唇的温热,陈词只维持了几秒,就后撤回来,他观察着alpha的表情,不知傅天河会不会喜欢。

上说,在有了临时标记的情况下,亲吻会让对方心情变好。

视线触的瞬间,只手突然揽上了他腰间。

“这是给我的报答吗?”傅天河问,他的眉眼沉在洞『穴』投下的阴影之中,唯有眼瞳发亮。

陈词沉默着头,就看到alpha笑了。

“能再给我个吗?刚我没能感觉得到。”傅天河轻声问,食指了唇角,“在这里。”

有什么区别吗?

虽然这么想着,陈词还是再度凑上去,对他来说无论哪里是样的。

傅天河却在这时稍微转了下头,很难说是有心还是无意,不,他就是故意的。

于是本该落在唇角的吻,恰好贴在了alpha唇上。

陈词意识到落不对,但他没有躲,两人谁不再动弹,这甚至不能算作个吻,只是最纯粹的贴,他们的呼吸洒在彼此脸上,陈词的既往平稳,而傅天河则要强行按耐着急促。

晚香玉和琥珀木香的息交融,成为夜晚的静谧森林,散发着醉人的暗香,又被雨水封存,随着次次的呼吸,入体内。

时间秒地过去,陈词保持着姿势有些累了,他抓住傅天河肩膀的手放松,主动退开。

“讨厌吗?”傅天河低声问他。

陈词认真思考了几秒钟,摇摇头:“不。”

往常他只要被稍微碰到,就算对方是无意为之,也会感到难言的恶心,医生说这是心理『性』的。

而现在,陈词经记不得类似的情况多久没出现过了,以至于反胃感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

他甚至吻了傅天河,却好像也没有其他不同。

不过也是,他身体上还存有傅天河给的临时标记,较而论,个吻也算不了什么。

少的回答无比简短,却让alpha连眼角要发热,胸中更是燃烧起来,他故意使用卑劣手段,试图乞求个真正的吻。

九月没有拒绝,却助长了渴望朝着更加阴暗的深处变本加厉,他,太贪心了。

以至于还想索取更多。

陈词调整姿势,就要躺在傅天河身上休息,alpha揽在他腰间的手却不肯放松。

他低下头,鼻尖轻蹭过陈词脸颊,不断磨蹭着,让陈词想到大聪明在饿了的时候,也会用湿漉漉的鼻子不断蹭他,讨要食物。

陈词向傅天河投去问询的目光。

他得以窥见alpha眼中的暗流涌动,苦苦压抑着的欲望就要勃发,被竭尽所能地克制,生怕不留神,就会引得反感。

啊,这是还不够吗?

陈词明了。

他干脆翻了个身,面对面地趴在傅天河身上,两人的腿纠缠着,陈词将膝盖『插』在傅天河双腿之间,跪在地上,他默默思索着从中看过的内容,捧起傅天河的脸,再度靠近。

最先触的是鼻尖。

然后是唇与唇贴合,却又和方有着微妙的不同。

这是场合谋。

傅天河率先发起探索,唇缝被试探着轻『舔』的那下,陈词下意识想要闪躲,但他忍住了。

奇怪的感觉让他皱起眉头,但随之而来的琥珀木香,却又让oga的身体本能放松,这经是他在许多个日夜里非常熟悉的味。

切是那么生疏,甚至在撬开牙关之后,傅天河就不知该怎么办了,他当然不是纸,但亲自实践起来,却完全搞不清步骤。

现在……现在要做什么?

雨声哗哗,雨帘在洞口垂下,将狭小的隐蔽空间封闭,这是天地间无人注意的隅,却酝酿着情窦初开般的温存。

陈词无法计算时间,他按在傅天河肩头的手逐渐滑落到alpha的胸膛,能够清晰感知到急促的心跳,下又下同擂鼓。

这应该是很让人激动的事情吧,只是陈词体会不到,所有的接触对他而言,并没有带来什么非同寻常的感觉,他的心跳仍旧稳定在每钟75次,唯有后颈处的标记酸涩胀痛着,有那么不太舒服。

陈词抓过傅天河的另只手,引导着alpha碰上自己的脖颈,意思非常明显。

——『摸』『摸』它。

alpha的手指勾住颈环,挤其中,摩挲着不久之前被咬住的那小块皮肤。

难言的胀痛终于得到缓解,陈词鼻腔中发出声餍足的轻哼,重新手放在傅天河身上。

轻轻的声几乎就要淹没在磅礴雨声中,却被alpha清晰捕捉到,成为致命的催化剂。

也许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技巧,只要……只要按照心意就好。

陈词至始至终是放任态度,他不知该何回应,干脆就给傅天河最大限度的纵容。

只要他想,可以给。

最先感到憋闷的竟然是傅天河。

他实在太生疏了,甚至稍显狼狈,明明是占据主动权的那方,却最先撑不住。

傅天河稍稍退开,他努平复着错『乱』的呼吸,甚至差被自己呛到,唇齿间满是晚香玉的芬芳,被吞肚里,引得更多躁动。

他再也不见刚贪婪诱哄的模样,张脸爆红,果不知的,还以为他是被亲的那个。

陈词嘴唇湿润,泛着前所未有的鲜艳绯『色』,少默默用舌尖抵了抵柔软的口腔内壁,回味刚的吻。

……好怪。

为什么大家喜欢做这种事?

除了摄取到了傅天河的信息素让他心情舒畅些之外,还有其他用途吗?

但傅天河……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于是陈词贴心地问:“还要吗?”

“……不、不用了。”

alpha声音沙哑,他的渴望得到了满足,却也因此唤醒了更加贪婪的野兽,同深渊中的魔鬼,放下个又个诱饵,引诱着步入浓黑『迷』雾,直到整个灵魂也搭去。

陈词头,他重新躺下,调整姿势的时候,手指好像碰到了个不同寻常的东西。

——唔,似乎最好当做没发现呢。

陈词闭上眼,他身上盖着毯子,靠在傅天河肩头,半边身体压在alpha这个柔软的人肉垫子上,就此休息。

亲吻让信息素得到了补充,后颈的标记又被alpha抚『摸』过,陈词格外满足,很快就坠入梦乡。

傅天河根本睡不着。

他回想起方发生的种种,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九月轻吻了他的义眼,之后……之后他们接吻了。

种种细节经到了光是让他想起来,就恨不得捂着脸少尖叫去外面疯跑上几圈的程度。

傅天河紧紧地抱着陈词,尽量让oga睡得舒服,山洞狭小,他只要稍微动,外侧的那条胳膊就会被淋到。

但这些不重要了。

傅天河强行忍耐着生理『性』的渴望,他的内心经非常非常满足,轻的身体却叫嚣着想要更多。

包里有抑制剂,果实在忍不住,他得打针。

傅天河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有这样的天。

他残疾,贫穷,没有精神,被嘲讽驱逐,像老鼠样四处躲藏,小心隐瞒着属于过去的切。

他也从来不敢许下什么承诺,生命脆弱,至于未来,那是幸运者能够拥有的东西。

九月却闯他的生活,带来了数不清的奇迹,也让他意识到,也许除了母亲的期望外,世界上还有其他支持他继续活下去的动。

他想要更多的陪伴少,陪他走过更多更远的地方。

傅天河用按了按义眼,黏腻的,奇异的轻微声响再度从眼眶深处响起,这段时间它疼得愈发频繁了,甚至要钻到脑子里。

不过陪九月出来之前他打过基因纠正剂,应该问题不大。

傅天河低头看向怀里的少,他的小半张脸埋在『毛』毯里,只『露』出鼻子,浓密的眼睫在脸颊洒下小片阴影,格外恬静。

傅天河轻轻吻了吻陈词发顶。

雨下了整夜。

哗哗的雨声成为催眠曲,噪声中,傅天河从傍晚躺到凌晨,勉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