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你，那谁成全我？”

司凛反问我。

“你知不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能继续和你在一起做了多大的努力？”

“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好好在一起了，为什么你还要丢下我一个人去死？”

看着司凛看着我的那双因为极度生气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

我伤心的快要停止呼吸。

从前我也不理解司凛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

现在我终于知道了。

他为了让我活着，不惜杀人养我。

他为了找到我，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寻找了上千年。

他为了让我想起他，不惜用金身和晋珏天师做交易。

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我也自私的要离开他。

我也恨我自己，我也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生不成，死也不成，万念俱灰。

“我吃人啊，我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我了，司凛，对不起，我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司凛，你忘了我吧，让我……”

“给我闭嘴。”

终于，司凛不想再忍受下去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指掐进了我的脖子里，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喉咙。

他不想再听我多说一句废话，此时看着我的神情，也从极度愤怒后变得冷静、冰寒彻骨。

“要你忘了我，这种话，只能我对你说。”

“你欠我的，要用你这一生来补偿。”

我被司凛掐的不仅话说不出口，甚至是马上就要窒息。

司凛从来就没有跟我动过粗，这是他的第一次。

这一刻的司凛，就像是卸下从前的层层伪装，在我面前终于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吃几个人怎么了？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死几个人难道这个世界还能毁灭了吗？！”

司凛阴冷的回答我的话。

“你要是不想身边的同学朋友，看到你这副模样，我带你走，永远也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