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县府门前的士卒厉喝道:“什么人”只是这语气怎么听都有一点声色厉茬的味道。
关胜提刀上前,呵斥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是新任的南平县令白大人。”
守门士卒面面相窥,这位就是新上任的县令没有接到通知啊。县衙里面突然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油头粉面的大胖子滚出来,哦不,跑出来。口里还连忙喊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还不快拜见白大人”
大胖子迅速从县衙冲出,就要扑向白宇,脸上满是阿谀的表情,一对只能看见缝的小眼睛完成一对月牙儿。
“噌”森寒的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锋利无比的刀锋刺得他脖子一阵生疼,咽了咽口水,大胖子连忙颤声道:“这这位将军,您这是做什么”
关胜面无表情,寒声道:“未得允许,生人严禁擅自接近主公”
大胖子哇哇直叫,“这位将军,我可不是生人啊我是南平县的主薄蓝玉,白大人未来的心腹,我们以后可是一家人。”
本欲直接让关胜赶走这个名字很清秀的胖子,但想起自己一行人初来南平县,对于本地的一些事情还不是很了解,向关胜点点头,“放他过来吧。”
架在脖子上的大刀移开,蓝玉连滚带爬的扑过来的扑住白宇的靴子,“大人,您终于来了啊见到了您,我就如同迷途的羔羊寻找到了人生的方向,迷惘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如果不是看这胖子还知趣的没有把鼻涕擦在自己靴子上,白宇绝对会一脚把他踢开。“快点给我滚起来。”
蓝玉一个轱辘就爬起来,“嘿嘿,大人,我给您说,这南平县衙啊,以往都是乌烟瘴气的,城里各大家族势力都有在县衙里安插人手。现在南平县终于迎来了带领它走向光明的大英雄”
白宇无视掉蓝胖子的最后一句话,饶有兴致地说道:“哦各大家族势力都有安插人手么。那行,你先去把名单整理出来然后交给我。”
蓝胖子早有预料般,从怀中掏出一卷书轴递给白宇,“将军,这就是各大势力所安插人手的名单。”
接过书轴,白宇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蓝玉,不动神色的将书轴收入怀中,“不错,蓝主薄你很不错。”拍了拍蓝玉的肩膀,径直走进衙门。
县府前守门的两名士卒得知白宇身份后,再看见一行人浩浩荡荡向自己走来,不敢有丝毫阻拦,也是慌忙恭恭敬敬的迎接白宇等人,“白大人”
白宇摆手,温和笑道:“不知者无罪,你们也是奉公守法,值得褒奖。”
看见白县令不仅没有惩戒自己两人,还褒奖自己,两名守门士卒受宠若惊。
县府门前有百姓看见白宇等人进入后,议论纷纷。“这位就是新来的白县令啊”
“对啊,看样子人很好啊,十分亲和没有丝毫架子。”
“好有气质,不过是不是太年轻了点。”
“嘘,我们这种小民还是不要议论白县令这种大人物。”
“蓝主薄,你对县府比较熟悉,通知下去,除了维护正常治安的捕快以外,一个时辰内我要看见南平县府里的所有人。一个时辰后谁还没来,就告诉他不用再来了。”
陈家家主从郑府离开后,就赶紧回到家族中,找来管家吩咐道:“赶紧把表少爷给我找到,让他这段时间安分点,特别是不要去招惹白县令。”
管家连忙应是,下去后就吩咐十几名下人去寻找在县衙里担任县尉的表少爷陈望。
陈望素来风流,喜欢流离徘徊于烟花风月场所,名声早已在外,因此下人们直接奔向县城里的各大青楼。
好巧不巧的是,偏偏今天陈望没有去青楼,下人们一时间没有找到陈望的踪迹,无奈之下便纷纷回府禀报,管家得知消息后也是大感诧异,以往这个时候陈少爷都是窝在青楼中,怎么今天还转性了。
听风楼顶层,一名华服公子与一位赤袍青年靠栏而坐,一口饮掉杯中烈酒,华服公子语气郁结地说道:“刚才那道灵神境法相在郑府中出现,难道是郑家的哪个老鬼突破到灵神境了”
赤袍青年也是疑惑不解,“陈兄,刚才确实是灵神境法相不错,但似乎是在攻击郑家”赤袍青年也不敢确定,因为这里距离郑府很远,所以只能模糊看见一点。
“攻击郑家”华服公子眼睛瞪大,有些兴奋地说道。
“我也不敢肯定,刚才似乎那个灵神法相向下拍了一掌。”赤袍青年语气有些飘忽,不敢确定。
华服公子眼神闪烁,最好郑家是被灵神强者灭掉,想到这里嘴角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那正是太好了最好直接灭掉郑家”
对面赤袍青年看见华服公子这幅模样,不屑的神色从眼中一闪而过,真不知道这种草包是怎么当上南平县县尉的。如果不是宗门有些事情需要用到这个蠢货的话,自己都懒得和这种蠢货接触。自己也就随便说说而已,说实话自己当时也没看清那边发生了什么,这个蠢货居然信以为真。
第六十四章 让他再也看不见我
本来宗门准备第一个接触的目标就是郑家,可惜郑家那些人都不屑于和自己这种世外宗门接触,所以才次而选择陈家,而这个陈望志大才疏,却还兼任着南平县尉的职位,正是理想的接触目标。
一口饮掉杯中烈酒,赤袍青年眼神灼热的看向窗外,看向这座繁华的城池。
门外隐约传来声音,“官爷,陈大人就在里面。”
“咚、咚、咚。”
臆想被打断,华服公子不耐烦地喊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名身穿黑底红纹的官差恭敬的走入,“陈大人,白县令下旨让您前往县府。”
“白县令,哪个白县令”陈望皱眉。
“就是被朝廷任命的新任县令。”官差小心翼翼地说道。
陈望眼睛一瞪,想起来这个白县令的身份了,借着酒劲猛地一拍桌子,破口大骂,“不过一个白家庶子而已,算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个货色了,也想要我去拜见他,告诉他,老子不去”
官差面露难色,上面通知下来的命令可是一定要让陈县尉回到县府。
看见官差还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开,陈望抓起桌上的酒杯就砸在官差头上,酒水缓缓从额头上流下来。“马上给我滚,再敢待在这里老子就拔了你身上这层皮。”
身躯一顿,官差低下头颅,眼底闪过一丝屈辱,但终究不敢说什么,弯下腰默默道了声是就离开了房间。
不屑的看了眼离开房间的官差,陈望得意的向对桌的赤袍青年吹嘘道:“这种货色就要对他凶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