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如果是永恒，在与异世神明的那一战，神血就不会撒满整片大陆。神明虽说会消亡，但也并没有完全的消逝了！”

凯特血眸微眯，眼眸闪烁一丝淡淡的红芒：

“哦？这么说你见过那场战斗？”

僧人轻笑，目光直视玄灵子：

“没有，小僧也只是在残缺的古迹文献上，略有所见。”

玄灵子的花眸淡淡一闪：

“那你看我做什么？我根本就没见过你！”

僧人魂魄轻声吟念：

“不一定见过，但你所拥有的力量我在壁画上见过。”

“壁画？什么壁画？”

玄灵子听到僧人的这般言语，脸庞上，写满疑惑。僧人突然说了一句佛语：

“阿弥陀佛！那副壁画现在估计已经遗失了。但它存在的痕迹是不会被抹除的！”

凯特郑重的看向僧人魂魄：

“那你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还能以魂魄的形式活着。”

僧人魂魄的眼眸划过一缕邪芒：

“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复仇啊！”

“复仇？”

凌好奇的看向映入眼帘的僧人魂魄：

“难道说，你是因为爱入的魔？”

僧人魂魄听到凌的这句话，眼眸恰好看向凌。一身飘散的淡紫长发，淡金深邃的眼眸：.

“你的身影我有所见过。”

凌惊讶的看着这个令人称奇的魂魄：

“在哪里？”

僧人魂魄的眼眸淡然一闪：

“盖世英雄的传颂歌词上！你在歌词上被称为点亮黎明的均衡之光。”

“均衡之光？”

凌意外之意的看向僧人魂魄，抿了抿朱唇：

“盖世英雄？虽然我不是英雄，但我会完成自己应有的使命。”

僧人不由一愣，凌轻笑的看向这位愣愣的魂魄：

“对了，你为什么会成为这样？你的这个模样可不是佛陀。”

僧人在凌的这一提醒下，才发现自己没有向着诸位介绍自己的来历。悻悻的右手微微斜：

“诸位施主！我是古禅，因爱而入魔的先天佛陀。你们可以称我为禅。”

“因爱入的魔？”

玄灵子不由左手扶着下巴，右手恍如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朵奇异的白色彼岸花，眸光停留在上。古禅见到了玄灵子手中的花朵，也没有停留。口中喃喃：

“阿弥陀佛！是的！我现在已经理解了佛祖对我说的那句话了，心中无法了却尘源，也无法断却其念。”

凯特出声道：

“那你后悔吗？”

僧人魂魄的嘴角一勾，眼眸闪烁邪魅：

“我不后悔！我也相信那句至今被流传的伴侣誓言。”

穆在这一刻有了点抬手的意思：

“伴侣誓言？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