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六首恶虫那六颗头颅皆是一颤,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陈长青已经合身冲上
在水泽邦国提心吊胆时,陈长青和六首恶虫的大战并没有进行太长的时间。
不过是一个时辰,水泽邦国主城前的多座大山化为了平地,而千百里平地化为深坑。
只有一道道闷哼、怒吼,有人的,也有妖魔的,接着一击又一击的恐怖打击响起。
远在水泽邦国主城那完好的城墙上。水泽君主正有一口气没一口气的硬撑着,他第一个发动了攻击,也率先承受了六首恶虫的全盛一击。
六首恶虫名不虚传,纵使有着开国先祖的秘宝,他也只是撑了不到一刻钟。
在他身边那个上将军重甲早已被酸液腐蚀的脱落,勉强披着一件衣衫,跪坐在水泽君主前。
“前方战斗已经落幕,我王,胜利必将是属于水泽邦国”上将军僵直的脸庞压下了不安,冰冷道。
水泽君主本来黯淡的眼神猛地一亮,道“扶我起来”他知道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不会因他而会改变,但却会因为那个人而有一线希望。
随着水泽君主的颤巍巍的站起,无数军士不受控制的眺望远方。
只见远方尘土飞扬,一个上衣裸露伤势纵横的青年,拖着一只长尾大怪从深坑中漫步而来。
正文 第七章 禹氏册封
水泽君主禹天惨白的脸色升起一抹异样的光亮,让侍立他左右的上将军心中一颤,劫后逃生的喜悦消失的一干二净。
禹天摆脱身边将军的搀扶,勉强挺直了腰板,喝道,“天不亡我禹地,不亡我禹地。先祖自上古之时悟的御水圣法,成军主之躯,万世不更。
天佑禹地,每逢大难,必有义士出现,今日这位强者解我邦国危机,救助千万黎民,功莫大焉。
政还未成材,不足以承接大任,而东荒陷入动乱,不可以无主。政可勉强当之。
而上柱国之位,由政赐予这位义士,举国供奉,匡扶禹地。
汝等可能守我遗嘱”
说完之后,禹天目光变得锐利无比,恢复了雄主风采,一个个人望过去。
这些人明知必死而随之上前,多是忠贞之士,闻言莫敢不从。
禹天环视一周,眼中还残留着怀念,怒目圆睁,但没有气息,显然已经死去。
在他身边的上将军伯益听到了身边所有人都没有听到的一句传音。
那是禹天最后的托付,“伯益将军,伯氏自先祖之时就为我禹氏的鞍前马后,东荒将乱,水泽之国需要一个强者镇守,却不能将国运交到他手中。
而政年少,少年意气,少不了你的帮助。望君可受我所托。”
死之后,身边人望着禹天斜望北地,还以为是望向水泽封地,只有伯益知道,那是自己的王再期盼的看着自己。
伯益下定了决心,必不能辜负王之所托,用心扶持公子政,也要防着陈长青。
陈长青拖着六首恶虫回到城中,迎来了一片惊天呼声,那是死里逃生的庆幸。
而这还只是开始,当消息传出去,整座城池脱离了危险,煎熬终于过去。
很多人恍惚之后,欢呼一声,便是深深的疲惫。
随着死亡人数统计出来,仅仅死在六首恶虫威势下的就有十万之人,而正面抗衡的军士死了三成。
这还是在陈长青提前引走六首恶虫的情况下,也就是说只抵挡了六首恶虫几下攻击,就死了三成水泽之国主城精锐军士。
在动乱中人命的价值如同草芥。
平民加上军士死了有三十万人,换算下来几乎两户人家就有一个死人。
很快,水泽君主禹天身先士卒而死的消息伴着悲切声音传开,死了逃生的喜悦,被一片缟衣取代。
陈长青拖着六首恶虫来到城池前。
便见一字排开的军士面对他单膝跪地,就连深受重伤的伯益也是拱手俯身。
陈长青还以为是感谢救命之恩,就听那位上将军伯益道,“恭迎上柱国凯旋”
随后他所望的地方就像是麦秸一样倒下。
在东荒这片大地,上柱国相当于半君之位,位高而权重,可以和君王平起平坐。
觐见可不脱履、配宝剑,共享邦国社稷。
不仅如此,上柱国武可定邦,为万军之首,文可载道,为群臣之长。
总之成为上柱国,如果实力足够,就像白捡了一个邦国。
如果陈长青有点想法,未尝不能把禹地变成陈地,水泽邦国变成木灵邦国。
伯益忍着死去六首恶虫的煞气,小心的打量着遍体鳞伤的青年。
陈长青身上血肉翻滚,漫步而来的这个过程,他身上比较轻的伤已经痊愈,但是有些地方还有六首恶虫残留的射线余威,需要一点点清除。
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
同样煞气也惊人到了极点。
伯益只觉得眼睛一痛,忙低头道“上柱国,先王禹天已经归天,圣躯先一步运到了宫中。如今水泽邦国君王是原来的公子政。”
趁着这个机会,伯益向陈长青介绍了水泽邦国的地大物博,还有成为上柱国的种种好处。
可以得到整个水泽之国的供奉,成为仅次于王的存在,挥手可令群臣变色,弹指间决定不知多少人命运。
不需要操之于手,自然有人前仆后继的为陈长青驱使。
伯益又介绍了如今水泽邦国的君主政。
他是禹天的王后所生的嫡长子,今年三十六岁,这个年龄在修士眼中还很小。
伯益着重说明了政力排众议册封他上柱国的情况。
陈长青是水泽邦国立国以来的首位上柱国,纵使加上原来的禹氏历史,能和禹氏之主平起平坐的人,还不过五指之数。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