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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开得胜,阮宁神清气爽地吃了饭洗了澡,看看天色黑了,她借口防止宋嗣宗报复,吩咐青玉睡在旁边榻上,另几个丫鬟睡在屏风后面,又让粗壮的婆子们守在外间,拿棍子顶住门窗,这才长舒一口气,严防死守,不信那个变态还能摸进来。

这次她没有再做那个阴冷的梦她是直接被一个阴冷的身子冰醒的。

她刚睁开眼,尚眠已经察觉到了,于是勾唇一笑,再次将她翻个身背对着他,扯下了裤子。

“屋里还有人”阮宁气急败坏,这货该不是泰迪成精,每次都只惦记这事

“没有了,都扔出去了。”尚眠漫不经心地说着,搂紧细腰在怀中一揉,开始了动作。

“你特么就不怕精尽人亡吗”阮宁的骂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你试试就知道了。”男人咬着她的耳朵懒懒地说,身下的力道越发凶猛。

触电一般,麻而痒,无尽的渴望都被激烈的冲撞唤起,在无意识的婉转娇呼中,阮宁不知第几次被送上高峰。

掠夺结束时肩头又多了一个带血的齿痕,阮宁瘫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再动。男人舔着她肩头的伤口,取出一条帕子抚过她潮湿的身子,细细擦拭。

阮宁本能地想阻止,忽听他说:“这么个尤物,宋嗣宗也配我替你解决他。”

“要你管”阮宁有气无力的,但拒绝之意十分明显。

“那你是想让宋伯符管了”男人轻笑一声,“你看上的是他好,我这就让人杀了他。”

“你有病”阮宁再也忍耐不住,一咬牙坐了起来,“我的事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你给我滚”

喉头一紧,却是被他扼住了,尚眠似笑非笑:“乖,想好了再说话,我不喜欢被人骂。”

大手一松,阮宁捂着咽喉咳嗽起来,尚眠轻轻抚摸着她披散的头发,低笑着说:“一毛钱关系是什么关系要不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好女不吃眼前亏,跟这种变态没啥道理可讲,还是顺毛撸。她向床里边挪了挪,改走甜言蜜语路线:“王爷,您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跟我这个有夫之妇过不去万一被人发现了,您一世英名就毁了。”

“唔,还有呢”尚眠似乎有了点兴趣,问道。

“王爷您器宇轩昂,俊美不凡,我是残花败柳,配不上您。”阮宁卖力讨好。

“还有呢”

“您英明神武,老百姓都说您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历劫的,您应该修身养性,早日功德圆满。”

“还有吗”

“还有”阮宁搜肠刮肚,“您腿上有伤,不宜操劳过度,为您的身体着想您也不能再这样了。”

“你是说我不行”尚眠轻笑一声,再次将人拽到怀里,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光溜湿滑,十分方便他攻城略地,只是这次,战斗更加激烈持久。

阮宁又晕了,意识残存的一刹那她想,特么明天起来立刻锻炼身体

第二天醒来时,门外乌央乌央跪了一地人,领头的青玉哆嗦着嘴唇,怯生生地说:“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早上醒过来时都睡在院子里”

一个胆小的丫头尖叫一声,哭着说:“肯定是狐大仙”

阮宁无语,什么狐大仙,根本是泰迪精。

早饭后宋伯符亲自到访,商议改立嗣子的事。阮宁提出来的条件很简单,第一,年纪要小身体要好,第二,父母不能在本地,第三,过继后请宋伯符代为教养。

“伯伯,我只是孩子的表姐,名不正言不顺的,您学问好品行高,请您千万照看好小孩儿,我替我亡故的姑母感谢您”阮宁说着深深地福了下去。

宋伯符伸手扶住了她,手指触到她的手背,滑腻的让人想入非非,然而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她被衣袖遮住的地方有一片隐约的红色。

宋伯符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问:“五弟他打你了”

“这两天没有。”阮宁很谨慎地回答。

看来以前是有了。宋伯符忽地就生了怒气,多美的女人,宋嗣宗也下得去手

“伯伯,”阮宁又说,“关于我和离的事”

“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打点妥当。”宋伯符瞬间下定决心揽下这事,至少不能让她再挨打,“那些人我知道应该怎么对付”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门外传来一阵吵嚷声,原来是宋嗣宗上门来商量和离的事,门口的下人拦着不让他进,他硬闯进来,劈头就看见宋伯符拉着阮宁。

宋伯符不动声色地松开手转向他,声音威严:“我来商量给二婶立嗣的事,既然你来了,那就一并商量商量你们和离的事。”

宋嗣宗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刚刚他握着阮宁的手上,媳妇他可以不喜欢可以冷落,但决不允许别的男人肖想,头一次,他升起一股勇气对着这个素来害怕的大哥说:“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就不麻烦你操心了。”

他看向阮宁,放软了声音:“阮娘,你我夫妻之间能有什么冤仇,非要闹成这样呢从前是我考虑不周,今后我一定好好待你,你别闹了,传出去惹人笑话。”

“夫妻”阮宁不等宋伯符开口,先冷笑一声说了话,“你说我们是夫妻,那好,当着伯伯的面,你要是能说出我的小名叫什么,我就认你是丈夫。”

“这”宋嗣宗张口结舌。他喜欢的一直都是苏琳,可是二太太坚持要他娶阮家女,他为了稳固地位也没反对,但却把一腔怨气都发在阮宁身上,冷落她,任由吴氏虐待她,成亲几年别说她的名字了,连她长什么样其实印象都很模糊。

“说不出来”阮宁撇嘴,“或者你数数姑母过世后你到我屋里来的次数,超过十次我就原谅你。”

宋嗣宗哑口无言,自从二太太过世后,他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从来没跟阮氏同过房。

这一切宋伯符都看在眼里,他心中涌起一股暧昧的喜意,冷冷地说:“既然这样,这个主我替阮娘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殚精竭虑,操劳过度的泰迪精

第37章 暴君的心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