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鱼铺,孙大胖嚷着要洗澡。
我回道你刚从河水中起来,身体比较冰,先别洗澡,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在倒给他的那杯热水里面,我直接放了几粒安眠药下去。
这货可能晚上又烧烤又酒又河水,还唱了一晚上京剧,嘴巴早就麻了,竟然没吃出里面有药味,咕咚咚地喝了。
喝完之后,他跑去卫生间洗澡。
结果凉刚刚冲到了一半,“噗通”一声,他栽倒在了卫生间,竟然在里面打起了呼噜。
我赶紧跑了进去,将他给拖了出来,拿了几根粗壮的绳子,直接将他死死地绑在了藏鱼室的床上。
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孙大胖到底怎么了,乘这货现在安静了,只好打了个电话问老贾。
老贾电话那头非常之吵,似乎人正在工地,他说叫我等一等,等他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说话。
我问他在干嘛呢。
老贾回道:“打仙桩啊!最近有一个楼盘工地要开工,让我在梁柱上放样辟邪,防止工地建设过程中出事……难道离开了你,我就不赚钱吃饭吗?”
我说道:“你还会打仙桩呢?”
老贾闻言,冷哼一声:“有什么会不会的!杀一只鸡,喷点活鸡血,烧几刀黄裱纸,嘴里唱两段萨顶顶的《万物生》,反正傻缺土老板也听不懂,忽悠他们,不就结了!”
我说道:“牛逼牛逼!我问你一件事……你说,一个原本还好好的人,突然之间变得躁狂、好色、贪吃、还爱好文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