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殿下,这立军令状的可是您呀,您若是失败了,恐怕您不仅仅是挨罚那么简单了!”
“哎,国之将亡呀!”
“都给本王滚,本王决定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来置喙。”
将领们见他满脸怒意,吓得赶紧起身,鱼贯而出。
他们见到江蔚晚的时候,纷纷大震,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却不敢问她。..
他们只想自己小声嘀咕。
“秦王妃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她那样胆大妄为,做过那么多恶事,指不定是遭受到报应了吧!”
“嘘,别说了。”
“这两夫妻还真是一个德行,都那么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这话说道我心坎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罢了罢了,反正输了,也与吾等无关,一切秦王殿下负责。”
他们虽然说得很小声,耳力好的江蔚晚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她现在没心情追责将领们的罪。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萧靖北。
给青梅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在外面守着,江蔚晚自己推着轮椅进了军帐里。
宽大的军帐之中,萧靖北负手而立,直挺着身躯站在舆图前。
他背着她,背梁站得直直的,宛若挺拔的青松。
她看不见他什么表情,但是从他一动不动的身躯来看,他很紧张,正在聚心会神的想着事情。
他需要安静。
那她给他安静,她不吭声,默默地坐在他身后,等待他发现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靖北才察觉到身后有人。
蓦然转过身来,见到江蔚晚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懵住了。
浓眉深深一皱,他诧异地盯着她。
幽深的眼眸仿若要看到她心头去。
“你?”
昨晚他才看过江蔚晚,虽然脸色差,却没到这种不良于行的地步。
见他紧张起来,轮椅上的江蔚晚朝他恬然一笑。
“有了孩子浑身无力,我懒得走。”
她不敢告诉他,自己动了胎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