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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江蔚晚一直忐忑不安,也不知道父亲有什么事与自己说。
为什么会选择在赵家大墓口。
车马粼粼,一路奔策。
等到了赵家墓地。
远远的看见墓地上有烛火,还有无数的人。
离得远,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辨不出模样。
不知怎么地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一旁的萧靖北仿若看透她的心思,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想要握住她的手。
她猛地甩开他,用眼神警告他。
他只好松开。
等到了墓地,只见赵瑞根压着自己的父亲迎了上来。
“陛下您可算来了。”
“这个人在我们赵家藏孩子,简直是丧心病狂。”
“你,你胡言乱语!”王子恒气恼地瞪着他。
本来他是想折回来看住孩子,顺便将江蔚晚叫来。
他刚一到就被赵瑞根一群人按住,说他藏孩子。
“老夫可是有人证物证。”赵瑞根让开路来,只见马宁远缓缓走出来。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万岁。”
“怎么回事?”萧靖北目光阴鸷,冷冷质问他们。
恼怒地王子恒看向江蔚晚。
“你快救孩子!”
这一次的王子恒露出的是真面目,萧靖北从前没见过他。
看他匆匆走进江蔚晚,萧靖北的目光冷了下来,充满不悦。
见惯过大风浪的王子恒并不畏惧谁。
即便在萧靖北面前,他也是永远神色淡淡的,不卑不亢,从容不迫。
“那个孩子刚刚呕血了。”
“赫儿!”江蔚晚大震,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