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家族熏陶出来的气质吧。
“陛下,您可以好好问他,他是怎么把孩子藏到我们赵家墓地。”赵瑞根气得面红耳赤,一副冤枉的神色。
他这贼喊捉贼的戏码真是太足了。
江蔚晚失笑地看着他。
“到底谁做的,我心里已经有数。”
她缓步走动着,目光从他们两父女身上移动。
径直地越过他们父女,她上前给王子恒开脚镣。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父亲一生都清贵的人,从来没受这般委屈。
看到父亲为了自己和孩子坐大牢,又带脚镣。
那沉重的脚镣把他的脚腕给磨破。
一时她竟是红了眼眶,不禁哽咽地开口。
“还好吗?”
“没事,你别担心老夫。”王子恒微微摆手,浅浅微笑。M..
看到两人之间的互动,赵瑞根马上抓住这个机会。
“陛下,她和他一定是一伙的,你们恶意把孩子藏到我们赵家墓地,就是想栽赃我们赵家。”
“好个狼子野心的王氏,他肯定想挑拨微臣与您的关系,这样的话他们的墓地就达到了。”
“这个王曦肯定是王家人。”
“陛下,肯定您彻查,不能平白无故的重伤微臣,让微臣全家上下背黑锅。”
“琅琊王氏野心勃勃,要得就是破坏赵家与您的情分哪!”
“闭嘴。”江蔚晚娥眉微皱,嫌弃他躁舌。
“你们这样的也好意思说冤枉吗?”
“你什么东西!”赵瑞根恼羞成怒。
“你敢与老夫叫板,你真是疯的厉害。”
“你们两人明显熟稔,你们串通一气,就是想陷害我们赵家。”
“啧啧,真是何其歹毒呢!你们连孩子都还害。”
“哗!”江蔚晚从袖口中抽出鞭子,狠狠地抽到赵瑞根身上。
灵蛇一般的长鞭犹如雨点般落到他的身上。
他痛得大呼。
“你敢打朝廷大臣,你魔症的厉害。”
他青面獠牙,圆瞪着眼睛。
“无法无天了你,殴打朝廷大臣是最罪!”
被他呵斥,江蔚晚并没停手,依旧挥动手中的鞭子,重重地抽打赵瑞根。
雨点般的鞭子抽在身上,他浑身火辣辣的疼。
“啊!”
“陛下,要杀了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