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们赶紧站起身,不是笑便是眼睛发亮的夹道欢迎,有些生怕自己不够突出,还热情的缅怀旧事。M..
“当年李琴生易瑧的时候,我还在旁边帮忙接生呢,一出来就天圆地方,庭阁饱满,接生婆就说呀,将来肯定是个有出息的,果不其然哟。”
“你别说,当时我也在,易瑧当时不但面相好,还小脸红扑扑的,小棉被还没裹,就朝着接生婆放了个大响屁,这叫什么?这叫打个屁都能响半边天呐。”
众人大笑,好不羡慕这两位看着易瑧出生。
被人爆了自己不知道的黑料,易瑧也是很尴尬。
忙喊着大家随便坐,便安抚众人,说自己不管将来走到哪,都不会忘了根在这,更忘不了情深义重的父老乡亲。
桑缨挑着眉梢看他表演,不得不说易瑧的情商是真高。
就这么几句,把所有人都弄舒坦了,还纷纷像看亲生儿子似的满心祝福。
不是她阴暗,而是习惯在好事来临时,保持三分警惕,所以散漫的一想便在心里腹议,若没有召调,还是像现在这样的普通人,大家会这么热情的对她和易瑧吗?
人性不可推敲,事实就是如此,要不然怎么有老话说,穷不走亲,富不还乡呢。
唏嘘中又热闹了好一会,直到她说孩子们该睡觉了,大家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
易瑧擦了把无形的汗,如头便冲她抱歉道:“辛苦你了。”
“你若知道我辛苦,那我就不苦,申报材料都递上去了?”
易瑧笑,赶紧帮忙收着桌椅:“递上去了,审批估计要一个星期。”
“那没事,只要能迁,多久都值得。”
易瑧抿唇,他知道桑缨不喜欢人多,人越多越热闹,她就越没安全感,今天也是难为她了,还能端坐得跟个菩萨一样。
“小群怎么样?白天还烧吗?”
“不烧了,我用罗汉果跟胖大海给他煮了水喝,再配上枇杷膏,现在喉咙舒服多了,是不是呀小群?”
帮着拎小板凳的小群点头如捣蒜,还用手语比划:“妈妈是神医,有妈妈在没有病病。”
易瑧腾出手摸他头,像变戏法式的摸出几个红辣椒糖。
一看这东西,五小只全乐疯了,一个接一个的往易瑧身上跳。
桑缨好无语的想,她做糖还做少了吗?
七十年代的红辣椒棒棒糖,不是糖精就是色素,有什么好吃的,真是无法理解。
因为害怕小群晚上会烧,桑缨决定今晚带着小群睡,易瑧也没意见,毕竟孩子身体要紧,亲香什么的,他可以忍。
临到睡前,易瑧习惯抱着她闻体香道:“回来的时候我碰到成守海了。”
“然后呢?”桑缨漫不经心,肯定成守海没什么好果子吃。
果不其然,易瑧耐人寻味道:“我把他揍成了猪头,接下来一个月,他估计都没脸出来见人。”
桑缨咯咯的笑,秒懂了他话中深意,这男人啊……总是在计划深远。
成守海也不知道倒了几辈血霉。
不过她很高兴,估计死去的桑英会更高兴。
“那你揍他的时候,看没看到廖寡妇?”
“没有,只有他一个人,样子还挺凄凉,仿佛被女人抓成了大花脸。”
啧啧啧,廖寡妇比她想像中的要刚哦。
作者话(感谢上个月书友们送的月票,爱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