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捏起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端起小酒杯一饮而尽，带着几分醉意，说道：

“这小子是正儿八经的炼气士，实力很强，性格又狡诈，我是花了大力气才和他交上朋友的……”

顿了顿，他压低声音，道：

“前几日，他运用特殊手段，帮助一位小宗师破……咳咳，我想说什么来着，哎呦，记性真差。”

说到后面一句，老张猛地醒悟，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巧妙地转移话题。

好险，差点喝酒误事，把这个大秘密说了出去。

“破什么？老张，你说清楚点？”徐开追问道。

他很清楚，这点小酒对张如龙这种高手来说，只是小意思，不可能会醉。

适才那番话，压根就不是什么酒后失言。

“额……我刚才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唉，老喽，酒量不行了，多喝几杯就胡言乱语，老徐你不要见怪。”

张如龙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捻起花生米，歉意地冲他笑。

“行了老张，你加起来也才喝了两斤酒，有什么可醉的？你骗鬼呢！”

徐开毫不客气地戳穿，正色道：

“这么多年的老朋友，少跟我来这一套，老老实实把话说完，咱们还是兄弟。”

端着酒杯，嚼着香脆花生米的老张沉默了。

徐开这个人，除了在某些认定的事情上比较固执之外，平日里挺随和的，做事很稳重，很大度。

拍卖会里，老张的朋友不多。

徐开是交情最好的。

沉默了一阵，老张又干了一杯，才徐徐开口：

“这小子，懂得一种神异的秘术，有概率可以令小宗师突破……”

他只是说有概率，说得比较委婉，但已经足够震惊。

“什么？”

徐开大吃一惊，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酒意消退，目光灼灼地盯着老张，颤声道：

“你……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小宗师，大宗师。

一字之差，一步之遥。

但就是这短短的一步，却犹如天堑，不知道多少高手终其一生都迈不过去，老死在门外。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概率。

也比终身不得其门而入要好一百倍。

“是真的，我亲眼所见。”

老张点点头，说道：“要不然，我也不会放

“恩，如果是这样的话……”

徐开眉头紧紧皱起，满脸的纠结与犹疑，食指在桌面上不断敲击。M..

他心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