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跟这小子废什么话!到时候他就全都招了!”
“没错!就算这小子骨头再硬,也绝对会老老实实!”
周围几个衙役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十分期待接下来苏定生动刑的画面。
衙役们都是世世代代,祖祖辈辈生活在阳山县。
家中先祖长辈亲人,不少都惨死在山匪的手中。
所以衙役们对山匪的恨意是源自骨子里。
现在他们认定苏定生是跟山匪有勾结的奸细。
自然不会客气更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这一路上,没私下动刑都算是网开一面。
“王大人到!”
伴随着一阵高喝。
身穿官服的县太爷从后堂走了出来。
堂下分立两旁的衙役们,用手中的杀威棒敲击着地面,嘴里喊着威武二字,直到王大人坐下,这才停止。
“堂下是何人?!”
王长河拍了一下惊堂木。
开口询问道。
“回大人,此人明面上是竹脚村村民,但是暗地里,却是勾结清云寨山贼的奸细!被属下们当场抓获!只可惜,让清云寨四当家朱强逃了!”
赵文成上前一步,抱了抱拳应道。
“哦?!那本官问你,你可亲眼见到这人跟清云寨的贼人勾结?!”
王县令目光落在赵文成的身上。
“属下没有,不过按照当时的情形来看,清云寨的山匪是从他家中逃走,显然他跟清云寨的山匪脱不了干系!属下认为,只要一番拷问下来,必定查的一清二楚!”
赵文成低下头,说出自己心中的判断。
“胡闹!”
堂上。
王长河突然猛地一拍桌子。
“本官平日里一再强调,捉贼拿赃,捉奸要在床!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绝不可轻易妄动,以免牵连无辜!”
“你只是看到清云寨的贼人从这人家中逃出,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武断认定这人跟清云寨山匪有关,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只是清云寨的贼人盯上了这位村民,想要趁夜色偷盗呢?!那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这……”
赵文成被问的哑口无言。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大人,虽然我等没有亲眼看到他跟清云寨的山匪勾结,但那么多人家,为什么别家不选,偏偏选中他家?!而且又刚好,他们家是刚从小荷花村那边回来?!”
络腮胡衙役跟瘦高衙役俩人上前一步,同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