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善,你放肆,竟敢辱骂本宫是小人?」郑大人忿然指着楚子善。
楚子善眨动潋滟美眸,俏脸上泛着温婉的笑意,纤纤玉手举起,笔了个八:「我以八字回应郑大人刚刚说的笑话,断章取义,挑拨离间。」
郑大人怒然而起,:「黄口小儿胡说八道!」
「郑大人为何如此愤怒,到显得心里有鬼了。」
楚子善用他的话怼回去,收敛了笑意,美眸盈满霜华:「还是我来与大家说说真实情况吧,我楚家商铺确实给百姓免费发放精米,那是因为家人经营不善欺骗了百姓,我发现后,便决定给予在楚家商铺买过米货的百姓赔偿。
我楚家人胸襟坦荡,有错必改,这不是一种美德吗?怎就被郑大人说成,收买人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郑大人是朝中重臣,怎会不知谨言慎行的道理,随意用道听途说来针对打击我楚家,我楚家与你无怨无仇,不由得让我怀疑。」
她微眯着美眸,如青葱手指指向郑大人:「你,莫不是他国潜伏在我大夏的细作,想挑拨我君臣关系,想搅乱我朝堂局势。」
「你放屁。」
郑大人被「细作」二字吓得脸色惨白,这可比收买人心更敏感致命,沾上一点边全族的脑袋都保不住了,他慌乱的全然不顾形象冲楚子善怒骂。
楚子善猛的一拍桌案,怒瞪郑大人:「我楚家人忠肝义胆,满门儿郎为大夏抛头颅洒热血,岂容尔等鼠辈污蔑,你找死。」
郑大人被怼得哑口无言,更是被楚子善那一身骇人的杀意,吓得一脸惶色,怔在那上不去下不来,尴尬之极。
另一官员站起来,义愤填膺喝道:「楚子善,当着皇上和大长公主的面,你竟敢狂声戾喝,你全然没把皇上放在眼中,还敢说忠心,早听说你狂妄暴戾无法无天,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楚子善瞟向那官员,上下打量着他,:「明明是郑大人居心叵测针对我楚家,我不能回嘴吗?任他构陷吗?你为郑大人帮腔,是他的同党吗?」
「你含血喷人,放肆无礼,前几日我便听说,你竟敢驱使户部侍郎亲自给你冠军候府去送俸禄,你何以如此狂妄,是觉得冠军候府战功赫赫,居功自傲吧。」
「哼,哼哼……」楚子善轻声冷笑,她起身离开坐席,缓缓走向那位官员。
「你,要干什么?还敢当着皇上的面杀了本官不成?那可是欺君罔上……」
楚子善步步逼近吓得惶恐不已的官员:「我才问了你一句,你便无法无天,放肆无礼,居功自傲,欺君罔上,往我头上扣这么多罪名,我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啊。
说我在皇上面前狂声戾喝,你这不也是在皇上面前大呼小叫,也是没把皇上看在眼中啊。」
「不,不,我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官员惶然摆手连连后退。
楚子善嗤笑一声:「自说自话的狗东西。」
「楚子善,你放肆!」
官员羞愤怒喝,却是被楚子善一记凌厉的刀眼吓得退回去。
楚子善美眸凛冽,环视着众人:「我楚家人光明磊落,不惧任何人的针对与诟病。」她伸手指向户部侍郎::「驱使户部侍郎亲自送俸禄一事,便由侍郎大人亲自来说一说吧。」
户部侍郎本在看着好戏,听到官员提及送俸禄一事,他的脸色骤变,暗骂这官员是个笨货,被楚子善点了名,他一颤,见众人都看向他,他不得不站起,勉强挤出个笑脸:「关于我给冠军候府送俸禄一事,其实是冠军候府的楚夫人知户部银钱紧缺,说先紧着边城补给,候府的俸禄可晚发几个月,我佩服楚夫人心系国之安危,高风亮节,待户部的银钱丰足便亲自给冠军候府送去了。」
楚子善昂起头,沉沉一声叹息,再看向众人,美眸森然,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意。
「我楚家儿郎誓死守卫着国门,才有你们的歌舞升平,才有你们的富贵恣意的好日子,你们呢,却能昧着良心随意污蔑我楚家,一群白眼狼,狼心狗肺的女干佞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