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秾没想到狼王会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动作,下意识脱口而出:“怎,怎么了吗?”
下一刻,他的侧脸就湿润了,他瞬间脸红。
狼王舔了他的侧脸。
极为本能野性地舔他。
一只雄性狼遇到心仪的雌性时,会舔舐他而画定自己的味道标记。
狼王自从到了丛山,发/情期已经煎熬了一天,无数母狼跃跃欲试,想要伸出尾巴蹭他,但是他都一律踢开,觉得恶心想吐。
直到他看见坐在一堆陈旧落叶也红扑扑着脸蛋的人类时。
他瞬间□□暴动,他要钉死这只雌性,标记他,浇/透他!
前爪抓在地上,忍受濒临爆发的发/情期已经到了极点。
他收回舌头后,迅速转身,狼尾一扫直接把楚秾推到了后背上,急切地张开脚步往他的巢穴里奔跑而去。
楚秾趴在狼王身上,根本不明白狼王想要干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他只能抓住狼王后背的毛发稳住自己,抓紧了怀中的明春花。
狼王一路背着楚秾进了山洞,尾巴不住地勾缠楚秾小腿,黑暗覆盖楚秾的眼目,楚秾下意识闭了闭眼,等到适应黑暗,才发现自己被狼王叼回了原先和他一起躲过的山洞。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狼王找了一处心满意足的隐秘角落放了下来,随即铺天盖地的湿润感顺着颈脖就下来了。
“你,你干什么?”楚秾差点被狼王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他微微偏了偏头,来躲避被粗糙舌面擦过的不舒适感,他手虚虚抵着狼王下颌,但是却没使力,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狼王睁着一双绿眸的样子已经全然没有了当初忠心的狼王状态,显然已经发狂失智,呈现出一种降智到了兽性的状态,毒对他的影响显然比对任何一个人都要更加明显。
他的丈夫是个受害者。
楚秾深吸了一口气,躺着解开了自己的衣物,像是荔枝露出果肉,他伸手捧住狼王的脸,轻轻开口说:“楼阙,我在这。”
狼王只剩下本能,他的雌性完完整整地展露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差点疯了。
他的雌性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还有其他男人的血腥味,他不喜欢,他很讨厌。
他想要用自己气味沾染自己的妻子,涂满他的全身。
他抱住狼王,双手捧住一身浓密毛发,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乱,他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做了一件极为羞耻的事。
他把明春花揉出汁液涂在了身上,然后任纵容男人,抱紧了他。
他脸红着,略微瑟缩,咬着手指忍住不适的触动,自己心跳急促,等待明春花发挥药用,解开沙华之毒。
狼王终于把他的雌性拥抱得只剩下自己的气味后,他满意地停顿下来,想要垂眸看看自己的作品,然而下一刻他的骨血沸腾,浑身肌理崩断,骨骼剧烈疼痛,竟是一下子恢复了人身,意识也清明了大半。
看着楚秾微红的眼角,叫了一声:“老婆……”
楚秾以为楼阙恢复了,欣慰地想看他,当即抬眼看向他,然而却被男人捏着下巴吻了上来,他几乎把楚秾楚秾逼得喘不过气,自己心满意足后,抬起头,又眼巴巴地叫楚秾:“老婆。”
“你……你现在怎么样了啊。”楚秾无措问,楼阙没有回答,固执地亲他。
“我要老婆。”
等到男人三两下地展现在他眼前,他才真正发现楼阙紧抱他的真正原因……
他还没恢复真正理智,甚至相当一部分还保留着,即使变成了人身,也是体温高热状态,燥热浓郁又因为得不到安抚而一脸烦躁地看他,气喘吁吁,额头鼻尖全是汗液,皱着眉红了眼。
然而还在体温加剧,像是发了高烧,汗水一直在流出来。
显然难受得不行。
但是自己纠结良久,却始终找不到方向,他连思考都摸不到头脑,反而手忙脚乱,更加显得他不行,一种极大挫败感压在身上。
“……”楚秾根本没来得及动作,就眼睁睁的看着高大的男人急躁得出了眼泪,明明一脸不爽,偏偏眼泪掉得不要钱似的。
降智状态,他可以理解,但是不要这么又生气又委屈呀!
楚秾眼角像是火烧云一般,呼吸紊乱得像成了串,羞耻得不想面对。
但他还是闭上了眼睛,拍打他的背安抚他,轻轻说:“没事,没事,我教你。”
他擦掉了男人眼泪,不久后,自己又哭了出来。
他哭得细微,手指不住地收紧,但是却一直握不住力,他捏着健硕的肌肉,像是捏着一团云,轻易就被打散了,男人体温就是一个行走的高温保真,在深秋初冬时却流了汗,手指一直打滑,连抓住男人都像是挠抓。
其实楚秾夜里因为吹风受凉旧还骑马,也起了烧,但是又折腾着流了汗,自己被蒸腾着,不知不觉地就退了烧。
一场烧就是蒸汗馆里走了一遭,他太热了,根本没什么察觉。
但是除了他之外,有人察觉到了,因此更加兴奋。
发烧发到身上都是汗水,过长的长发沾了汗液黏在身上,丝缕地贴着皮肤,略过丝缕痒意,想要伸手去拨开头发,可是手无数次拿起来都会被人立刻扣下去。
他模糊着视线,无意间瞥了一眼,看见手腕被抓红了,掐得骨骼都好像都略微泛疼了。
楚秾用尽最后的力气去掐着男人的臂膀来泄愤,而随后一直大手迅速循了过来,强硬拽住他的手腕,伸入他的指缝中,把他死死按在地上,缱绻的吻随即落下亲在他指节,男人抬眉看他,泪痕都还在,却笑出了声:“老婆老婆,我好爱你。”
楚秾气得用另一只手拍了一下他的脸,却没什么力气,反而像是抚摸,男人趁机捉住他的手,亲了他手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