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瑞小姐,”她按住莉莉安的嘴唇,“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别担心,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早早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
“只是,”她摸摸莉莉安的头发,“佩瑞小姐,如果将来你也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不要说出去。无论你断然分手或是选择忍耐,都不要把实情说出去。”
她已经用自己做了例子:旁波不会称赞她们的勇敢。
……
“但我不想一直过这样的日子,”莉莉安低声说到,“假如我没有见过太阳的光亮,我也许会继续在黑暗中无声忍耐。”
艾伦皱眉,他没听清莉莉安的话。
“和我回去,”他抬抬下巴,“我可以既往不咎。”
早晚都要和他重归于好,艾伦不耐烦起来,这招他百试百灵,莉莉安还在耽搁什么。
“不,”莉莉安用力攥着购物车的横杆,“我在留下的信件上已经写得很清楚。我不会再和你继续扮演所谓的模范情侣,如果你看不懂我的意思,那我就当面告诉你。”
她甩开艾伦的手,“我们到此为止,你别再没完没了的纠缠。”
艾伦笑起来,他的眼神像条粘腻的蛇。
“你是说那封质问我不忠的信?”他状似无奈地摊手,“难道不是你摆出一副拒绝的派头在先?又不让我碰又不让我碰别人,莉莉安,你在做什么梦?”
他贴近莉莉安的脸,“待价而沽也要看看买主的想法,我都不嫌弃你一无所知,只在书上见过传教士体.位,莉莉安,你该见好就收的。”
沸腾的怒火轰然席卷胸腔,莉莉安反手就是使了全力的一耳光。
抱歉了母亲,她在皮肉相接的清脆响声中满心讥讽,莉莉安到底还是做不了粉饰太平的优雅小姐,去他的忍耐,去他的丢脸,去他的永无止境的退让。
疯婆子有什么不好,她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被那些华丽的套索禁锢至今,她宁愿做个随心所欲的疯子。
艾伦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