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解放,因为某些原因,这房子差一点被没收,幸好计老爷子及时回来。
后来,兄弟三人的后代渐渐长起来,扩建的院子也已经不够用,就慢慢又把隔壁买下来,隔壁的隔壁买下来,重新修整,渐渐扩建成现在的样子,足足有十个三进院子那么大,还不算花园。
解说小姐介绍过院子的整体结构和简单的修建过程,给了一个起拍价:“因为是没收充公的财产,所以这处宅子起拍价只有二十三万,每次举牌都以万为单位,大家可以出价了。”
现在的一处四合院,哪怕只有一进,也已经上万,三进的宅子,大概也都已经在两万五到三万之间,再分地段分环境,可以更高。
现在这么大一片宅子,足足十个三进院子,又是紧靠着皇城的地段,卖二十三万,也确实不贵。
会展厅里又是一阵议论,却没有人出价。
经过两天,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收了些东西回去,这二十三万,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拿得出来的,他们会留在下午,大多是为了前边的小院子,更多的人是为了看热闹。
“二十五万。”出价的,是坐在前排,一家私人企业的老板,不是京城人,但在京城商界算有些名气。
“二十六万。”在大家还在翘首看是什么人出价时,后边一个女声接口。
是计潮生。
荆红妆听出来了,漫不经心的举牌:“三十万。”
这一下子就涨了四万。
议论声更大,所有的目光都向这里看过来。
“三十一万。”后边是另一个女声。
“三十五万。”荆红妆毫不犹豫的再次举牌。
“三十六万。”是计潮生的声音。
“四十万。”荆红妆还是毫不犹豫。
“四十一万。”又是那个女声。
“五十万。”荆红妆再举牌。
因为前几年大兴安岭火灾的事情,在场的倒是大多数都认识她,听她每次举牌出的价都高出一大截,所有的目光立刻都聚在她的身上。
都知道她和计家有恩怨,现在看到计家老宅,她这是势在必得啊。
后边的女声有片刻的犹豫,终于又说:“五十一万。”
“六十万。”荆红妆举牌像举出惯性。
女声又停一下,终于发狠似的喊:“六十一万。”
荆红妆九万九万的加,这个人一万一万的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
所有的人都回头去找那个女声的来处。
荆红妆却不以为意,再次举牌:“七十万。”
哗……
到现在,所出的价钱早已经远远在房子的价值之上,场面越来越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