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垣拍拍女儿肩膀，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老婆子又嚷开了：“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我是她奶奶，她居然骂我，你们部队就是这么教孩子的？我们把孩子送到部队，可不是让她忘祖宗的。”

还真的不要脸……

荆红妆都忍不住想开口骂人了。

杨政委向身后跟着的警卫员招招手，低声嘱咐几句，看着警卫员出去，才向老婆子问：“大娘是说，陆盛夏是您的孙女？现在她来了部队，就不肯认自己家人？”

老婆子立刻点头：“对对！”

杨政委又看另几个人：“还有呢？这里都是陆盛夏的亲人？”

“她她，她是陆盛夏的亲妈，那是她爹……”老婆子指着赵小静两口子叫起来。

“大娘，让他们自己说。”杨政委好脾气的开口。

老婆子瞪眼：“我能证明他们就是。”

杨政委没有理她，直接把目光移到赵小静男人身上。

男人不自觉的坐直了一些，立刻点头：“我是陆盛夏的亲爹。”

陆盛夏撇嘴：“你姓啥我姓啥？”

杨政委没多问，又去看赵小静。

赵小静有点心虚，弱弱的说：“我……我是她妈。”

杨政委没停，一个人一个人的看过去。

“我是陆盛夏大姑。”

“我是陆盛夏三叔。”

“我是陆盛夏大堂哥。”

“我是陆盛夏四姑。”

“我是陆盛夏大姐。”

“……”

一个一个报名，都是赵小静男人这边的亲戚。

杨政委问：“你们都能证明，陆盛夏是这两位的孩子？”手向赵小静夫妻比了比。

十几个人都纷纷点头。

杨政委停一会儿，才向赵小静男人问：“请问，这位怎么称呼。”

“李成功。”赵小静男人说。

“能做下自我介绍吗？”杨政委问，侧头看下坐在另一边的书记员，示意记录。

李成功茫然：“什么……什么介绍？”

“比如，你是哪的人，做什么的，还有孩子的情况。”杨政委说。

李成功有点慌，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又不能不说，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我叫李成功，云省人，原来……原来是厂子里下夜的，现在做生意……”

“什么生意？”贺飞打断。

他承认，他只是好奇。

李成功说：“就是……就是做个小吃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