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时忱失笑:“漳州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想知道,我是不是早就对你图谋不轨了对不对?”
该死!
不愧是将来的全球首富,在揣摩人心上,他精明得让人感到可怕。
好像什么也瞒不了他似的。
“好吧,我不问了。”葛秋憋屈,假装收了碗筷就要走。
果不其然,他长臂一伸,就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安放在他腿上。
随后还把脸怼到她面前,恨不能以唇贴唇道:“不许不问,天知道我有多害怕你不肯告诉我。”
葛秋咬唇,告诉自己信你个鬼。
他明明就是个能运筹帷幄,并决胜于千里之外的狠人,对她还会害怕?
可拉倒吧。
清了清嗓子:“这么说,在很早以前,你就知道程跃喜欢我了?”
靳时忱双眼落在她的唇畔,瞬间又变得深不可测。
“当然,本大少爷的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鼾睡?”
说完,他就像宣告领土权似的,在她咬出的齿痕唇上,轻轻啄了好几口。
葛秋面红耳赤,被骚扰烦了,就回敬了他几下。
却不想有一下咬得重,眨眼就见他下唇冒了血珠。
她羞得没眼看,正想拿纸巾给他擦擦,米婶就急匆匆进来道:“大少爷,大少奶奶,亲家老爷来了。”
葛明朝轻咳,一脚踏进来,刚好就看到葛秋红着脸赶紧跳下地,而靳时忱则是一脸不知魇足。
两人唇都亲肿了。
葛明朝顿时尴尬地移开视线,捏拳在嘴边道:“秋宝,你入学申请下来了,下午需要你过去面试。”
葛秋连忙走到门口挽爸爸的胳膊。
“好呀,面试需要做试卷吗?”
“当然要啊。”
靳时忱笑着站了起来,一口一个岳父大人,又赶紧让米婶去泡茶,还说自己下午没工作,正好想向岳父大人请教一下书法。
立马把葛明朝哄得极其开心,不知不觉就把轻薄他女儿的场景,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葛秋感觉自己很多余的撇了撇嘴,回头钻进厨房,就去给爸爸泡咖啡。
她记得爸爸除了喜欢喝茶,还很喜欢喝甜咖啡的,只有靳时忱不嗜甜,偏爱无糖的苦咖啡。
等她泡好去书房,靳时忱已经铺上宣纸,并严肃认真的站在旁边,亲手替爸爸磨着墨。
那恭敬的样子,好像葛明朝是什么书法大家。
至于葛明朝嘛,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提起气一边写一边说,像什么笔走游龙,横撇竖勾,说得头头是道。
靳时忱就在边上目不转睛地听。
若不看他人神共愤,又满是贵气的脸,还以为他是个勤学好进的好学生。
葛秋无语凝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