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抚额,故意抬头看了眼师父大门上的门牌。
“孟小姐,你是在小看我师父的身份吗?”
孟洛脸色一变,立马想到“正商”二字,但她不信的指出:“那你也只是董师傅徒弟,能给他什么帮助?”
葛秋摇了摇头,再看孟洛,真的就像看孩子:“徒弟这个身份已经够了,我能经常接触的某些人,孟小姐一辈子,都不见得能见到一回。”
孟洛倒抽了口气,知道她说的没错,但赵勐晟不是说,她才来北城一个多月吗?
就算拜董师傅为师,也是一个月前,那么她是从哪变出来的底气,还马上把底气用到了她身上?
按理,她应该就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又因为天撞大运,而畏畏缩缩的泥腿子呀。
“你,可你站在他身边,都不般配。”
葛秋意兴阑珊:“那你觉得谁配,你吗?”
孟洛咬牙,纤纤十指露出了关节分明。
“总之不能是你。”
失去所有兴趣的葛秋的叹了口气:“如果你来找我,是想说这些,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我的时间很宝贵,没空把它用在你身上。”
听完这句的孟洛,一双美目又瞪大了三分,心如惊雷的想,她这口气,怎么那么像靳时忱?
就连眼底深处的冷静,都几乎一模一样。
一股难以喻言的羞愤笼罩住她,她急切道:“你知道我是他未婚妻吗?”
葛秋皱眉:“据说那是一场交易,他给你提供身份上的庇护,你们孟家则给他提供谈判上的筹码,所以你来告诉我这些,意义在哪?”
孟洛急了:“不对,我和他不是交易,我和他是真的未婚夫妻,你是第三者插足知道吗?”
葛秋无语,想马上结束这样无营养的对峙道:“那你得去问他,至少目前,我和他还是合法的。”
孟洛又瞪起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天啊,你们居然还没离婚,那怎么赵勐晟说,你们离婚了?”
葛秋有些无奈:“所以你今天来,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当然不是,她就是想看仔细,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曾经嫁给靳时忱,虽然很短暂,但到底是个前妻身份。
而她,很膈应这个身份,所以想来羞辱她一番的。
但现在,赵勐晟给她信息明显不对,这个女人和靳时忱还没有离,并且还很清楚自己的分量,以及能给靳时忱带来的助力。
“你不要管我想知道什么,反正你是第三者,我请你把他还给我。”
葛秋无力冷笑道:“孟小姐你可真幼稚,靳时忱他是一件物品吗?可以让来让去?”
孟洛被讽刺到脸红了红,她全身发抖的喊:“可你确实是第三者,我和他并没有解除未婚夫妻的身份,你怎么可以嫁给他?”
其实葛秋完全可以说,那你去问靳时忱。
但她不想给孟洛任何希望的错觉,也无意在这件事上,再过多纠缠,就索性立场分明道。
“不管你解除还是没解除,我和他现在就是合法的,还有,比起相信你的话,我更愿意相信,你是单方面认为没解除,还有就是,你一口一个和他是未婚夫妻的身份,那么我问你,有在国内国外同时官宣,又宴请过所有亲朋好友吗?”
孟洛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她和靳时忱是一场交易,其实她比谁都清楚。
所以不论是交易期间,还是解除交易之后,她和他都没有扩大过影响,又宴请过什么亲朋好友。
“你没资格问我这些,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现在就是很明确地告诉你,你是第三者,你抢了我的未婚夫。”
葛秋露出你有病的眼神。
“合着你就是不愿意讲道理,来找我胡搅蛮缠了?”
孟洛涨红脸:“谁想和你这样的人胡搅蛮缠,我现在就去找他。”
葛秋冷笑着,一脸你随意。
但就在这时,靳时忱抱着薛定谔,从胡同的那边走了过来,他清冷又淡漠道:“不用,我刚好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