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不论他说什么,葛秋都好像能懂。
虽然是个很奇怪的感觉,但他不打算去深究。
“别嫌弃树洞,树洞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葛秋意味深长。
叶连田呵呵笑:“我没嫌弃,走了啊,谢谢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见他起身往外走,葛秋没好气道:“希望你解释清楚了,我不想再因为你,再承受一次无妄之灾。”
毕竟她是有脾气的,而不是个泥人。
顿时,叶连田有些心虚,回到房间便给大院里的另一个小伙伴,打了个电话,要他帮忙去王府井买个一模一样的兰寇唇膏。
就当他是,替梁恬还给葛秋了。
但此时,计划没有得逞的梁恬,在她的床上翻来覆去,好几次想把唇膏扔掉,却又因它的价格,一再犹豫,一再不舍。
最后她咬了咬牙,把唇膏塞到了自己枕头
第二天,梁恬请了个病假,她回到大院找到妈妈,把葛秋的事和妈妈说了。
梁母很吃惊:“我只知道董师傅新收了个小徒弟,还是个女的,但没想到,董师傅竟然把人送到明修那,这是为什么呀?”
梁恬郁闷:“我也想知道,所以才回来问你呀。”
梁母回答不出来:“这谁知道啊,要不妈去替你问问董师傅?”
看着帮不了自己的母亲,还想着她在父亲面前唯唯诺诺几十年,梁恬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厌烦。
“这种事情,怎么好跑去直接问?算了算了,反正现在知道也没什么用,明叔已经认了她,就绝不会再认我。”
梁母皱眉,很是不解道:“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认明修当干爹?有你父亲在,你的身份地位不会变,更何况认来的靠山,哪有自己亲生的牢靠。”
梁恬受不了了,靠山这东西谁会嫌多?
也就母亲,只会傻傻的把父亲当成天,根本就不懂,上头的局势同样暗藏玄机,万一父亲行差踏错,那她家以后,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但多个靠山,她的将来就能多一条路。
所以,她恨葛秋,哪怕昨晚听叶连田说了,她是个有夫之妇,嫁的还是个富商,也忍不住她去憎恨和破坏。
“妈知道靳时忱吗?”
梁母见女儿没有再揪着刚才的问题,就以为自己说的,她已经听进去了。
眉峰一展:“靳时忱?谁啊?”
梁恬失去了耐心:“你怎么谁都不知道。”
梁母无语:“我又不是你爸,外面的人,我能知道几个,但靳这个姓,有点耳熟。”
梁恬立马耐住性子,把靳时忱有钱,还是在国外长大的告诉梁母。
好方便她回忆,靳时忱到底是什么人。
想着想着,梁母还真想到了靳时忱的父亲——靳文思。
“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荛城的百年世家,靳文思的儿子?”
一听百家世家,梁恬就知道来头不小,随后想到葛秋的那一脸高高在上,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怪不得她可以用那么贵的奢侈品,还在掉落之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的,转身就走。
仿佛要和不要,都无所谓。
“应该是吧。”
梁母一拍大腿:“那这个事,你应该去问孟洛,她知道的肯定比咱们多,正好,昨天晚上孟洛有打电话来问你,还说她已经回国了,想和你还有曾静聚一聚。”
梁恬一听喜出望外:“曾静聚不了,她被安排到华南,一年能回来一次都算很不容易了。”
梁母笑意盈盈:“所以你去问她,她肯定知道。”
“电话呢?还是以前那个呢?”
“肯定啊,不是以前那个,还能是哪个。”
梁恬起身就走,梁母又叫住她:“孟洛说给我带礼物了,你记得帮我拿回来。”
梁恬:“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