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心里又叹了口气,目光平和的望着她。
“应该是我问你,你想对我的丈夫干什么?”
孟洛咬了咬下唇,一副我见犹怜道:“昨晚是个误会,我们什么都没做。”
嗯?
葛秋回头看靳时忱:“误会?”
靳时忱已收起了眼里的冷意,苦笑道:“是我什么都没做。”
但孟洛,就不是了。
让一个骄傲的男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去解释昨晚的一切,其实是一种变相的侮辱。
所以来之前,葛秋就一直在犹豫,但还是被那娜和大嫂子架到了火上,她就没办法不来。
深吸了口气,她抬起手给了孟洛两个耳光。
见她还想反抗,直接一个肘击,趁她痛到捂肚子时,一脚踩到她的脚指头。
几重打击,孟洛瞬间站不稳,等她回过神时,她已经被葛秋踩在脚下,只能被迫的仰视着她。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葛秋用膝盖顶住她整个人,抬手又是一耳光。
动作犀利干脆,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黄琨看傻了眼,默默在想,大少奶奶身手不错啊。
只有靳时忱嘴角有些抽搐,他低下头很慎重的在考虑,要不要先离开一下。
总感觉此时此刻,最有危机的不是孟洛,而是他。
见葛秋动了手,大嫂子很欣慰,配合地站了过来,防止孟洛对葛秋放阴手。
葛秋咳了几声:“你都敢堂而皇之的爬男人床了,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挨打?”
孟洛瞪大眼,心想她不是没做好心理准备,而是没想到她真敢动手。
她到底是姓孟啊,孟家的颜面摆在哪,放眼北城,有几个敢真动手的?
“你!”
“别你,我其实只想跟你说,昨晚辛苦你了,要不是大嫂子和那娜比我着急,我其实是想给你炖个十全大补汤来的,顺便再扯几个横幅,挂到你孟家,还有你孟家的公司大门上,让所有人看看,你孟洛是多么着急,想到靳家来当妾。”
一个妾字,孟洛感觉比挨了耳光,心里还要难受。
她看向靳时忱求助,心里期望着他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管怎么说,她也是靳墨琛的亲妈呀。
可惜靳时忱蹙着眉,看都没看她一眼。
就好像不管她怎么做,她都是一个自取其辱,并无关紧要的人。
孟洛心寒了,也退缩了。
她嘶吼着:“你放我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做妾?”
葛秋垂着眼帘,抬手又一耳光。
“不想做妾,那你是想让我丈夫白嫖吗?对不起,靳家没有白嫖的传统,更何况你还嫖了我丈夫的种,所有以关纳妾我是同意的。”
“不光同意,我还会吹锣打鼓,请媒婆上门,以妾礼宣告天下,从此以后,你就是我靳家的妾了,开不开心?”
“来,先叫我一声夫人,把我哄开心了,说不定我还能免了你一日三餐的伺候。”
葛秋挑眉,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
但孟洛怕了,她仿佛在葛秋眼里,看到了各种折磨,以及靳时忱的视而不见。
刹那间,孤立无援的孟洛,脑子从来没有那么清醒过,她知道她错了。
这一切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样。
一腔热血付诸东流,一切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