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道:“爹,你醒醒,你又喝醉了吧,你放开俺娘吧”
“你滚犊子,死丫头,你又护着她你知道个屁,你娘她不是个正经货,没嫁给俺之前就破了身子”
二婶趁着他分神之际,猛地咬了柴福贵一口,趁机逃出家门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严,临走时她恍惚看到柴二宝正鼾声如雷地倒在炕上沉睡着,仿佛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她的心里却有了一种安慰暗讨:幸好他没有醒,不然又给他看到这般丢人的模样俺的命咋这么苦呢俺啥时候能熬出头啊“她踉跄着在雪地里奔跑着没有方向,没有自尊,只有受伤后的绝望和无助她是多么地渴望有一个男人来爱她,温柔地对待她
其实她心里很寂寞,其实她从来都是为了别人而活着她也有梦想,也有渴望她悲痛地跪在雪地上,对着朦胧的月亮流着眼泪满眼哀求
次日天明,火红的太阳冲出地平线,橘红色的光芒笼罩了整个村庄这个暴牛高村的偏僻地方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片片白雪覆盖的房顶,枯草也被皑皑白雪给掩盖,道路两旁的杨树上面挂满了透明的树挂,远处的树木也都伸展着白色的枝桠,看起来是如此美丽,如童话世界般美好、干净纯洁
柴二宝早早地起来了,到外面上了趟厕所后,回来时却发现炕上咋少了二婶的身影二婶今儿咋起这么早他疑惑地想道但是想到今天自己要办的事,便没多考虑,穿好羽绒服,便把双手抄进衣裳袖子里,呼吸着寒冷的空气朝胡蜡香的宿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