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证据,我不大想让他们知道。”
“既然已经伤心过,好不容易好起来,又何必再去反复回忆那些伤痛的过往呢?”
“我不一样。我的记忆都是同娘亲有关的!”
“因为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开心,所以一点点伤心就可以忽略。”
“再说,叶府对于我来说,同陌生人也没什么区别。可他到底是外公的小辈……”
“若我娘亲的事情真同他们有关,外公一定会伤心的。”
夏侯永康挑眉,“所以你准备怎么做?”
“暗中查啊!”
“怎么查?”
宋娇娇摇头,“就是不知道,才找你商量啊!”
夏侯永康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叶府早在十年前,就开始没落了。”
“所以,有人帮他们瞒天过海?”宋娇娇咬了咬下唇,“会不会是闽王?”
夏侯永康一愣,“你是因为大樟村才怀疑闽王?”
宋娇娇摇头,“不是。我只是忽然想起来那个家徽是闽王府的印记。”
她把叶丞宗和方氏坐着闽王府的马车进宫之事告诉他,“我也是因为想到你们说白家大老爷帮闽王做事,才认出那个徽章的。”
“可是,叶家二人是同白家人坐在一起,并未同闽王有什么关系……”夏侯永康手指动了动,“你不了解闽王,这位王叔很是狡猾,他即便同哪个朝臣走得近,也不会放在明面上。”
“暗度陈仓的手段,闽王叔最会了。”
“可是白家若同叶家关系紧密,又怎么会为难表姐?赏梅宴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国师有查出什么来吗?”
夏侯永康道:“调查赏梅宴之事,父皇交给池国师全权负责,这几日我都没见池国师进宫。”
“他若是偷偷进宫呢?”
夏侯永康一愣,“宫门那么多侍卫,想要偷偷进宫并不容易。”
“好吧!我又说傻话了。”宋娇娇道,“你还没说你查出了什么?”
“你不是让我查二姐姐花房中那张桌案的来历?”
宋娇娇皱眉,“安皇后啊,你上次说过了。”
“不只是如此。”夏侯永康道,“当时承恩侯祭祖,皇后风头正盛,于是她从内务府支了些东西去承恩侯府。”
宋娇娇惊,“这也行?”
夏侯永康撇嘴,“规矩是人定的,得宠的时候,自然千好万好,可若是……将来总有算账的时候。”
“那些不重要。”宋娇娇有些着急,“所以二公主的那张桌案还去过承恩侯府?”
“是。”
“如此一来,岂不是不好查了?若娘亲在承恩侯府停留过,我们要怎么查?总不能溜进承恩侯府啊?”
“时隔这么多年,你要有耐心。”
宋娇娇长出一口气,喃喃自语:“耐心,耐心,我要有耐心。”
“好了!”她看向他,“我们继续。你查过内务府的单子没有?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