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声响在清冷的夜里回响,云相思抽泣两声,又被逼着攀一回顶峰,嘶哑着哭泣着,不争气地又昏了过去。
一夜放纵。
窗帘透出光亮,打在相拥而眠的俩人身,安静而又包容。
电话铃响,云相思不安地震颤一下,眼皮子沉得像是黏在一起,怎么都睁不开。
魏安然单手安抚地轻拍她,接起电话,看到她很快睡得深沉,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餍足的笑痕。
“喂。”
“魏安然”
“是我。宫伯伯,宫少醒了”
魏安然眼神流连在她带着浅浅晕红的精致小脸,一心二用地听电话。
“是。没吵着你们休息吧千守醒了,医生正做检查,我想着先给相思丫头报个信儿。”
宫慎思语气平淡,透着一股不明显的轻松,多解释了两句。
“好的,等她睡醒,我会告诉她。医生检查完,您再告诉我结果,一会儿我去医院看看。”
魏安然跟宫慎思很熟,加昨夜也有得意事,说话时候自然带出一股畅意,倒是跟宫慎思此时的心情不谋而合。
“你小子,好好陪陪相思。”宫慎思到底挂心儿子,没多打趣他,很快挂了电话。
魏安然扯扯嘴角,明白这位浮沉帝都最核心层的老狐狸,已经推断出他昨晚的最新进展,这是好心提点他多照顾媳妇身心呢。
他领情。本来他早请了假,准备要好好解馋,顺便把媳妇哄好。
嗯,昨天晚似乎折腾得太过,该点药。
魏安然披衣服下地,先把炉子弄好,又提起水壶里一直坐着的温水,拿毛巾仔细给媳妇清理一下。
晨曦下,凭借他锐利的眼神,自然很清楚地看见媳妇红肿可怜的那处。
他眼神一暗,手一抖,地洒下几滴水,昨晚销魂蚀古的感觉袭心头,从头皮麻到尾椎骨。
他持枪稳定的手此刻微微颤抖着,屏着呼吸,轻轻给媳妇清洗过,又摸药膏。
这过程不亚于自虐,魏安然大清早地只披着衣裳,热出浑身的汗,身体绷到要爆炸
魏安然咬牙,低头瞅瞅自己,心头一次挣扎得这样剧烈
理智,他应该叫媳妇好好休息一下。她是第一次,身子一向娇滴滴的,受不住他一夜贪欢求索。
可是情感,或者说实际,他的状况真心难忍
这超负荷训练还残酷
魏安然像是无邪吃奶小娃娃,本来不知道肉味,便是看见闻见别人吃香的喝辣的,也不过羡慕一番,总归还能持续清汤寡水的寡淡日子。
可是想象的跟事实总是有差距。
哪怕之前云相思被他闹着这样那样浅尝辄止过,总归不如昨天真刀实枪的亲身体验来得震撼
她那么好,叫他一下子瘾,尝到世间美味,又没尽兴,想再忍着,简直是强人所难不,是难加难
魏安然蹲着,水盆里的水都有些凉了,他还死死瞪着叫他嘴馋的媳妇,鼻翼翕动,额头甚至滚出汗珠来。
啪嗒一声,药膏掉到水盆里,溅起一点水花,湿了他的腿。
他浑身火热,被这几滴温凉激得回神,很快想出一个完美借口。
媳妇伤到了,要抹药,他是帮忙。
师出有名,他再无挣扎,捡起药膏在自己身炮制一番,迫不及待地床抱着媳妇涂药去了。
几次涂药,药膏被浪费大半,云相思被吵得不得安眠,睡梦里头嘟囔着骂魏安然混蛋。
魏安然听着她娇滴滴的抱怨,伸手撩开她脸颊边汗湿的发丝,体贴地想着,媳妇肯定又受伤了,再一回药吧。
木清音说
拖延这么久,总算写出来了。咳,很头疼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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