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牛见人来者不善,撸起袖子威胁:“你小子又不是孕妇,你怎么知道薄荷茶孕妇就一定能喝!”
褚阮淡淡一笑,转身问起看热闹的:“不知道这个人在这卖了多久的草药了?”
有个面善的大妈回答道:“张大爷一直在这卖草药,都好几年了。”
大妈说完被周大牛瞪了一眼,吓得后退几步,不敢再说话。
“好几年了?”褚阮淡淡一笑,“那不知道有没有怀孕的时候,为了缓解孕吐来张大爷这里买过薄荷泡茶喝的?”
一句话问下,在场一片安静,没有一个回答的。
有一个开口刚想说啥,却是被旁边人重重拉了一下,示意不要惹麻烦。
见没人说话,周大牛目露得意:“你个臭小子,想来也是不知道我周大牛在这条街的名号!”
“是吗?”褚阮不甚在意,“既然这里没人敢说,那张大爷,我们就答应去见官吧。”
张一手听到徒弟这么说,心里也稍稍有些底气,重重点了点头。
周大牛嗤笑:“你今日就是被这小子坑吧,不见官,你也就少了个宅子,这见了官,小心人和宅子都没了,还有你小子,你半路插一脚,也别想逃!”
最后一句,是浓浓的充满自信的威胁和警告。
褚阮毫不在意,示意夏棋一道过来搀扶张一手。
“走!”周大牛瞥了一眼褚阮的动作,根本不放在心上,“把棺材抬着,去见官!”
没人注意的时候,褚阮压低声音询问:“师父,这个周大牛是什么人,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害怕?”
张一手叹了一口气:“这个周大牛在这条街是收保护费的皇亲国戚,周围百姓自然怕他。”
“皇亲国戚?”褚阮皱眉,“不知是哪个皇亲国戚?”
一般来说皇亲国戚为显示身份和地位,是绝对不会干出这些有损身份的事情。
况且,她还真的没听父亲说过,这条街上还住着哪个皇亲国戚。
“哎……”张一手长叹一声,语气带着无奈,“他干爹的姐姐是皇帝的妃子,这么算下来,这也不占一点皇亲国戚吗?”
褚阮差点笑了,原来这皇亲国戚是这么来的。
褚阮又问:“那他在这收什么保护费,也没人管?”
“谁管呀。”张一手眸中闪过不屑,“都说皇帝眼皮子底下,没人敢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实则他们有些人官官相护,做那灯下黑的事情,就说这保护费,也不是周大牛一个人收着的。”
褚阮听到这,心里也是明白了个大概。
这个周大牛,说白一点,就是那出头的鸟,后面等着分食的,才是百姓所惧怕的。
“师父。”褚阮又问,“只是不知道他要你的宅子做什么?”
张一手看了周大牛一眼:“我那破院子正好与他家挨着,他手上有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