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霜摸摸鼻子没说话。
沈嘉懿知道,他定然是想说,自己听到娆厉川要成亲,关起门来伤心呢!
可是她是21世纪的人,思想没有那么腐化,难受归难受,但是她也才16岁,有大好的人生等着自己呢!
片刻,流霜问道:“只能射一次么?一次射几支?
“目前是只能射一次,一次十支。”
“那可以多射几次,另外要是想要杀伤力更加,可以在小针上淬毒。”
沈嘉懿点点头,淬毒,甚好。
“这种镯子可以平日里带上防身,还可以做成小巧的剑弩,换成小箭,是不是杀伤力更大。”
沈嘉懿的眼神亮了亮,对啊!她把镯子取下来,小心地给流霜看,两个人举一反三地讨论着。
流霜也是一个见识渊博的人,甚至有很多看法和意见,已经让这个护身的镯子有了更多的用途。
“另外,既然是女子佩戴,是不是要精致些?太粗糙了。”
沈嘉懿撅撅小嘴,流霜是一个极其精致的人,就连吃的高点都是带着花的,吃穿用度的要求,比沈嘉懿这个女人还要讲究。
不知不觉间,流霜看沈嘉懿的眼神也越发的温柔,越发的欣喜,越发地关怀备至,流霜自己都没有发觉到,自己对沈嘉懿,已经不是表面上面首和公主的真真假假的戏,而逐步衍变成强烈的占有和带着侵略的爱。
祁澈在一旁给两人做后勤工作,端茶倒水忙得不亦乐乎,只要和主子在一起,祁澈就是快乐的。
接下来的几日,沈嘉懿开始没日没夜地升级改造自己的镯子。流霜和祁澈都想要帮忙,可是沈嘉懿都拒绝了。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既有意义,又可以麻痹自己不想娆厉川地事情,怎么可能假手于人。
所以沈嘉懿常常是眼中带着兴奋的光埋首在书房,一待就是几个时辰,弄好以后又把祁澈拉到湖心亭,看看自己的成果,然后对自己不满意的地方做一个总结,又火急火燎地跑回书房。
对有些自己拿不准的地方,也不管是白天黑夜,就只管往流霜房间里冲。
例如现在,整个公主府都在沉睡,沈嘉懿顶着几天不洗不梳的头发,蓬头垢面地闯进流霜房里,直接迎来一柄锋利的剑,要不是流霜发现是沈嘉懿,硬生生半道把剑收了,沈嘉懿现在早已断成两截。
“沈嘉懿,你这是做什么!”流霜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但是但凡这样叫,就是真的动气了。
沈嘉懿抓着流霜的手就往外走,“走,我升级好了,你说的小弩我也弄好了,我们去看看。”
刚走两步就被一双大手拉回来,“怎么手这样凉,又是几天不洗不睡?你总这样身子能熬得住么?”
沈嘉懿似是才发觉自己有多邋遢,透过铜镜看了以自己一眼,也皱起了眉头。面上一半是污垢,一半是油光,耳边还插着一根炭笔,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装修的民工。
流霜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又叹口气把人按在床上。
对着沈嘉懿就是一顿说教,大概意思就是好好一个姑娘家,整日不干姑娘家做的事,不是弄毒就是摆弄铁器,还有别动不动就往男人的屋里钻,不啦不啦地说了一大堆,直到把沈嘉懿说得头皮发麻。
流霜捧着沈嘉懿的小脸,直接拿自己里衣袖子给她轻轻擦着脸,又看看她一副听不进去的样子,无奈说道:“听我的话,别再捣鼓那些东西了,你想要达到什么效果,你和我说,我来帮你,你只管看效果就是。”
沈嘉懿看着他衣袖上的一片污渍,心中一顿,这位精致的七尺男儿今日怎么了?
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