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霍楚洲是姜笙的老公。
他在想什么呢。
姜笙定定地看着周珩:“你有心事,是不好出面么,那我自己来。”
她太焦急了,不免有些失了分寸。
周珩没义务帮她啊。
“没有,我来安排。”
周珩抬手,顿了顿,还是摸了摸姜笙的头。
一如想象中的柔软,她许是在想事情,没有第一时间甩开他的手。
周珩贪恋那一丝温暖,却还是在关键时刻收回手。
“你的身体还没修复好,悠着点。”
“知道,谢了。”
周珩起身出去,姜笙咬了咬唇,快速转身。
“沧溟。”
她看着他的背影,喊着初见时的名字。
周珩回头,神色依旧温润:“怎么突然喊我这个名字,还有事?”
姜笙欲言又止,最终视线闪躲:“没事。”
她该怎么说?
她好像,隐约的察觉不对劲了。
可是,那真的太离谱了。
她……
周珩没有逼问:“那我先去忙了,你好好休息。”
“嗯。”
……
同一时间,一座荒无人烟的深山中,竟有一个与世隔绝的木屋。
木屋周围种满了各种颜色的鲜花,在春天这个季节,争相绽放。
院子里还种了许多药草,门口的篮子里,一只通体雪白的猫正仰躺露出肚皮,睡得四仰八叉。
突然,木门被从内推开,发出咯吱声。
猫儿惊醒,坐了起来。
那一双眼睛,如天空般湛蓝清澈。
“喵~”
它乖巧地叫了声,便从蓝子里跳下来,不断地那人的脚边来回蹭着。
女人蹲下,将它抱起。
“小花花,乖哦,我要去摘点药草,你在家看家哈。”
“喵~”
它在女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乖巧地叫着,仿佛在说:好的。
女人撸了它好一会,把那顺得服服帖帖的毛摸乱又抚平,乐此不疲。
“好了,在家里乖,我要出门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才将小花花重新放回篮子里。
她穿着浅绿色的裙子,一头长发用绿色的藤蔓编成两股辫子垂在两侧。
那一双眼珠碧绿清透,宛若上好的翡翠般,令人移不开眼。
她拿起挂在门口的篮子,提着裙子走出去。
深山里蛇虫鼠蚁很多,可她走过的地方,却绿意盎然,周边的蛇虫鼠蚁,仿佛被温柔地抚摸过一般,全都懒洋洋,一动不动。
女人走了好几个地方,挖了很多药草。
就在返回时,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那气息很淡,但却莫名的熟悉。
女人愣在原地,好半晌,眼眶红了。
“主人……是你吗?”
她沿着那股气息找过去,却看到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躺在地上,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