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唱机在唱着那首沉默是金,我跟着节奏,敲打着自己的腿,摇头晃脑,恨不得把自己融入进去,老旧的藤椅是老陈的最爱,但是现在却被我霸占了。
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首歌了,唱的那么动情,那么深邃,唱出了我的人生…
夜风凛凛
独回望旧事前尘,是以往的我
充满怒愤,诬告与指责
积压着满肚气不愤…
对谣言反应
甚为着紧,受了教训
得了书经的指引,现已看得透
不再自困…
但觉有分数
不再像以往那般笨…抹泪痕
轻快笑着行…
冥冥中都早注定你富或贫,是错永不对
真永是真,任你怎说安守我本份
始终相信
沉默是金…是非有公理
慎言莫冒犯别人…遇上冷风雨休太认真
自信满心里,
休理会讽刺与质问…笑骂由人
洒脱地做人!
我最喜欢这句话洒脱的做人,世人都想洒脱的去做人,但是有几人能洒脱,没有几个人,真正能洒脱的,只有死人…
“飞哥,张奇已经去泰国了,他临走前,要来见你,但是按照你的吩咐,已经拒绝了,我觉得,有必要见一面…”
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是癞子,我挥挥手,说:“没什么好见的,兄弟情分已经尽了,见了,也是一番客套,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没有必要。”
癞子点了点头,我闭上眼睛,陈玲从楼上下来,走到我面前,解开我胳膊上的绷带,说:“结痂了,回来两个月,你什么都不做,就在家里养伤,听歌,这首老歌你已经停了八百回来了,连啊召都能倒背如流了,何必要这么消沉下去?”
我笑了一下,
我反问:“你不是挺想我就这么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就这么静静的就好了。”
陈玲抱着胸,说:“如果是真的,那我还真的喜欢,你明着不做,暗地里偷偷的做,就如两个月前你去缅甸,做了多大的事?死了多少钱,你又挨了多少枪,你从来都不说,你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你是不怕把我吓死,但是,你也想想你妈,你怕不怕把他吓个好歹来。”
我笑了笑,说:“是鲁莽了一点,不会有下一次。”
陈玲搂着我的头,说:“我都知道,你们男人啊,过不了义气那一关,太子死了,他死有余辜,你不用自责,张奇走了,走的好,走了眼不见为净,可惜了那么多钱,送给一个白眼狼,我要是在啊,肯定不会让你给他的,我还要抽他两个大嘴巴子,让他清醒一点。”
我笑了一下,他摸着我的头发,很温柔,我很享受,他说:“你一向都是坚强的,这次的打击,我相信你也能过去,我不怕你明着做事,就怕你暗着来,没有一个交代,在外面腥风血雨,回来满身都是伤,我知道,你不想我过问,害怕我担心,害怕我有危险,但是我们结婚之前,我就告诉你,我爱你,爱你的所有,我不害怕也能跟你一起面对你的所有…”
我摸着陈玲的手,点了点头,我珍惜她这份情谊。
“起来做点事吧,你现在名声又回来了,很多人都找你做生意,两个月,谁都不见,这就显得有点矫情了,不要把人家往外推,人就是这样,你不要看不惯,你没钱没势的时候,谁愿意沾你?大家都那么忙,就算是朋友,还有个冷热亲疏,何况是哪些势力的商人?”陈玲说。
我推开陈玲,我说:“你现在倒是厉害啊,居然能教训我起来了?”
陈玲说:“只是跟你说道理。”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只是,慵懒的不想做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