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商场门口。

她在国内没有几个知心朋友，一个圈子里的，除却从小长到大的何家小哥还有唐卿，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存在着利益交换的问题。

华婉想到了董晓晓。

那个女孩子和自己年纪相仿，也很聪明，虽说只见过一次，但是她们彼此之间的印象都很不错。

更重要的事，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的利益交换的问题。

似乎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而且她和秦树的感情一看就很好，和这样有经验的人咨询一下，得到的答案估计不会错。

华婉这个人向来最有行动力，想到什么，也就立刻照做。

这不，董晓晓刚从后厨出来，就遇见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华婉。

“请问，这里的老板是董晓晓吗？”

秦惠芝正要开口，董晓晓就走了出来：“我在呢。”

“你在就好啦。”

她三两步走过来，直接挎住了董晓晓的胳膊，也不嫌她身上都是面粉，眨巴着眼睛问：“晓晓，你现在忙不忙呀。”

要是忙的话，就算了。

“还好，你有事吗？”

董晓晓现在可以确认了，华婉是真的很自来熟。

“有呀，你先忙，我在这儿等你。”

她乖乖巧巧找了个地方坐下，还真就是打算在这儿等下去。

董晓晓后厨的确不算太忙，而且后续还有新招来的员工看着，她只要等糕点出炉的时候过去看着就可以了。

“我没事了。”

她脱下围裙坐过去，看着皱眉的华婉，好奇问：“你是还想问叶姨的事？”

要是这样的话，她就要起身去忙了。

华婉忙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想问你一下。”

她的话说到后面，越说越小，董晓晓干脆就只能看到她的嘴巴在动。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哎呀，就是，我想问你一下，你和秦总，当初是谁先表白的呀。”

“怎么忽然问这个？”董晓晓越发奇怪。

“问问嘛，你先说说呀。”

她晃悠着董晓晓手臂，娇嗔开口。

董晓晓还真就收不住她这样说话，直接道：“水到渠成吧，表白这种事，氛围到了，自然而然就能说出口了。”

华婉眨了眨眼，这算什么回答呀。

“那到底是谁先说的。”

“他呀。”

“那，你们是先谈恋爱后结婚的吗？”

她从小在国外长大，回国之后才知道这里有多么的保守。

“不是。”董晓晓诚然道。

华婉点了点头，懂了，先婚后爱。

几次犹豫之后，她还是说了：“其实我喜欢唐卿。”

“看得出来。”

心里有些惊讶，董晓晓面上还是淡定。

昨晚听她说的那些话里，就能探出个大概来。

华婉撇了撇嘴，想到了唐卿：“你们一个一个的怎么都这么聪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