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刘莽认真地点了点头：“就是在跟你开玩笑。之前的时候不是说过了吗？”

“因为我看你的表情，是真的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力一些，所以就起了跟你开玩笑的心思。”

司机老宋可不管是不是开玩笑，他现在只关心以一个问题：“所以变异到底会不会痛？”

“会的。”刘莽点头说道：“如果没有我进行干涉的话，变异的过程肯定会让你痛苦到无以复加，那种程度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对了大哥，你之前一直跟我说变异的过程是很痛苦的，那我就想要问问，变异的时候经历的疼痛，到底有没有痛风那么痛？”司机老宋忽然问道。

他几年前的时候痛风发作过一次，那种让关节肿胀，恨不得把自己发病部位切下来的痛楚，只要经历过的人都会明白到底是如何的痛苦。

假设真的跟痛风一样痛的话，司机老宋觉得如果过程不是持续太久，其实不算是那么难以接受的。

“痛风？”刘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痛风到底有多痛，所以我无法跟你说明那种变异在进行的时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其实很简单。”杀戮在这个时候忽然跑出来说道。

“我只需要把细胞注入一个普通人的身上，然后利用这些细胞在普通人的身上造成类似痛风的效果，你就可以直接体会到痛风到底有多痛了。”

“啊？”杀戮的话惊讶到刘莽了，他说：“还需要把细胞植入别人的身上才行？”

那么实验体改找谁呢？

“呵呵。”杀戮笑道：“其实并不用找其他人做实验的。”

“你现在感觉如何？”

杀戮的话音刚落。

刘莽就感觉自己的脚底板忽然痛了起来。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痛，直接让刘莽站不稳，摔向地面。

好在杀戮对于这一幕早有预料，提前把被他控制住的那只手伸出来扶住了墙，否则的话刘莽就要直接摔倒在地了。

“嘶~”刘莽倒吸一口冷气，然后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啊！”

“真踏马的痛！”

他现在真的有一种想要把自己的脚给切断的冲动。

“是不是很想要把自己的脚给切掉？”杀戮笑着问道。

说完这句话，他就给刘莽恢复原样了。

“废话！”刘莽没好气地说道：“之前的时候那是真的以一种钻心的疼痛，太特么的难受了。”

“不过……”

刘莽仔细地回忆起自己在变异之前被打的经历，说道：“比起之前我被陆经理撕掉自己的耳朵、打得半死时所经历的痛苦来看，这痛风给我带来的痛苦，似乎也不过如此。”

杀戮点头：“就是这样。”

“而在变异的时候，其实刘莽你已经死了。”

“所以你那个时候没有经历过变异到底会有多么的痛苦。”

“不过刚好经历那段痛苦的人是我，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变异所经历的痛苦，可要比你之前被陆经理折磨之后产生的痛苦要更加地强烈，倍数你就大概放大十倍这样吧。”

“那真的是一种让人恨不得马上就去死，死了才安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