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也没想来尚书府,只是担心她日后再也不会去飞鸿居,所以不得不来。
可是看到她身上穿着的那身小厮衣服,他才知道……她是刚从飞鸿居回来。
这阴差阳错的……
这下,姜柔不得不跟着谢子霄出了府。
马车上,姜柔先察看了谢子霄的伤口,又吩咐盛羽去找了草药来。
二人是从飞鸿居的后门进去的,从后门有一条路,可以直通二楼包厢。
那包厢长年不对外开放,只有谢子霄一个顾客。
姜柔这才知道,原来这飞鸿居是挂在谢子霄还有萧逸才的名下,实则谢子霄才是这酒楼的幕后东家。
“我昨儿还在想,哪个倒霉蛋跑去闯皇宫,原来是你这倒霉蛋!你
说说你……这不找死吗?”萧逸才跟着进到了包厢,看着谢子霄这伤重的样子,忍不住感到担忧。
“你要不要把窗户开下来,把嗓门再喊大点?”谢子霄镇定自若,声音冷淡道。
萧逸才摊手:“反正这也没有外人,那位可是你未婚妻!”
“出去!”谢子霄毫不留情地下起了逐客令。
“那行,我就先不打搅二位了。”萧逸才转身,负手而去。
门被关上,屋子里只剩下两人面面相觑。
“把裤子脱了。”姜柔准备处理伤口。
不过话刚出口,屋子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谢子霄拧着眉,神色复杂地望着她。
若非知道她是大夫,他大抵要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色胆包天。
姜柔反应过来,顿觉气氛尴尬,面色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连忙转过身去:“你快脱!好了叫我!”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不一会儿谢子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好了!”
姜柔转身,看见他正襟危坐,腿部的伤口露出一大块,其余部位却遮掩的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