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摇了摇头,面色平静道:“这个我就不能保证了,若是凶兽伤了他,应该很快就能跟着附近的线索找到那只凶兽才
对,可是现在并没有任何凶兽满足这种情况,所以我觉得……此事恐怕还得深查。”
承乾帝听完姜柔的话,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个姜柔还真是一手搅混水的好本事,倒是得了她爹姜怀鲁的真传。
就在这时,外出寻药的太医终于带着药着急忙慌地回来了。
这下姜柔也顾不上与承乾帝和两个西玉的皇子公主周旋了。
“药来了,皇上,两位殿下,我还需要为哈吾勒将军治病,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烦请挪步。”姜柔一脸正色地说道。
承乾帝转头看向依托汗,沉声道:“皇子,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依托汗看了一眼姜柔,开口道:“那就劳烦姜大夫,务必将哈吾勒救治好。”
承乾帝和依托汗、阿娜尔汗走后,姜柔也没再闲着,迅速给哈吾勒进行了救治。
直到傍晚时分,姜柔方才满脸疲惫地从营帐里走了出来。
依托汗以及他身后的西玉使臣皆是一脸焦急的神色:“姜大夫,哈吾勒情况如何?”
姜柔面色平静道:“诸位放心,哈吾勒已经没有大碍,短期内需要仔细静养,不得再动用内力。”
两国一
听姜柔此言,纷纷长舒了口气。
这次西玉来齐,是为两国交好,若是哈吾勒死在这,只怕最后会很难收场。
……
第一场比试,骑射大赛终于落幕,最后赵常岳却是以最高分拿到了头筹。
燕王没想到自己差点赔了性命闹了这么一出,最后竟然被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抢了先。
关键那人脸上蒙着面,连姓名不愿暴露,燕王连对方是什么底细都不知道。
他一边害怕此人来势汹汹,会阻挠了他迎娶西玉公主的计划,一边又害怕此人是父皇派去的的人,万一他有所动静,此事必然会惊动父皇。
今日的事,他已经惹得父皇不满,他只得暂做忍耐。
夜晚时分,大部队在营地歇下。
阿娜尔汗也去到了赵常岳的营帐。
彼时赵常岳正在营帐中更换伤药,阿娜尔汗掀开帘子便大步走了进来。
赵常岳似乎也被阿娜尔汗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他立刻将身上的衣物穿好。
阿娜尔汗连忙抓住赵常岳的衣物:“你别遮,我都看见了。”
“公主,我们中原人讲究男女有别,尤其是尚未婚配的男女,还请公主注意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