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在这里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不管你是何人,在陛吗”
齐观景看着福公公说道:“明白。”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如果是他想接近的人,那他就会对待朋友一样,做起事来,说起话来就没有什么把握。
在他看来,身份只是一个人的外在标签。
“好了,不要墨迹了,换好衣服就过去刚才的殿中,陛下还在那等着你呢。”
齐观景看着福公公走后,他就坐在屋里的床上发呆。
沈清笙在御书房处理了好几个公文后,齐观景才磨磨唧唧的过来。
他站在沈清笙面前一脸的尴尬,因为他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而且沈清笙也不说话。
福公公看了看他,低声对着他说道:“向陛下请安。”
齐观景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参见陛下。”
沈清笙没有抬头:“嗯,过来倒茶。”
齐观景一脸的茫然,他跪在地上转头看向福公公。
福公公一脸的嫌弃,小声的提醒着他:“陛下叫你过去倒茶,没听见吗?”
齐观景连忙从地上站起身来,走到沈清笙身边,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福寿。”沈清笙端起茶杯突然开口说道。
“奴才在。”
“出去候着,把门带上。”她喝了一口茶水,不好喝,没有林淮安那的茶叶好喝。
“是。”福公公退着走出殿内,关上大门。
“愣着干嘛,研磨。”沈清笙放下茶杯瞥了他一眼。
“哦哦。”齐观景立马开始给沈清笙研磨。
他研墨无聊的很,眼神开始观察起四周,他心里不禁想,这沈清笙可真奢侈,看看这殿中的内饰真是奢侈。
这殿外还有有一处小荷塘,里面的荷花盛开,花瓣如玉,荷叶如翡翠,映着月光,殿中闪着清冷的光。有一处小溪,溪水潺潺,流淌在玉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眼神不经意的看向沈清笙,就看见她认真的批阅着公文。
她的眼眸如星辰般璀璨,目光专注而坚定。她的手指在公文上轻轻滑过,每一个字都不放过,那认真的态度,仿佛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半点马虎。
烛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更加柔和,却也更添一份坚毅。那是一种从容不迫的美,一种无畏无惧的美。
他眼神开始恍惚,嘴角上扬,他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立马晃了晃脑袋。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产生她很美的这种感觉,虽然她长得是很……不过,他们二人都是男人啊!
他觉得肯定是那烛火的原因,肯定是那烛火晃的他脑袋发昏了。
他不再看沈清笙,但是没一会儿,他眼睛就要瞟向她。
“看什么呢?”
齐观景听见沈清笙的声音立马转开视线:“没…没看什么…”